落,穿过笼子缝隙触到孔栀的鞋子边缘略微弹开。
唐耕雨弯腰拾起珍珠举到孔栀面前,温柔面容和煦如春风般,声音也动听轻缓:“这是从他身体里掉出来的。”
孔栀似是被按下开关,身体颤抖着反应过来,脸色苍白的想冲到笼子内,却被身后的唐耕雨一把拉住扯回来:“你想去救他?”
女孩瑟瑟发抖的点头,唐耕雨为难的皱眉放开她的胳膊:“可是许淮是自愿的呀。”
孔栀脸色更难看,她张开嘴巴想说什么,但聋哑人只能发出几个零星的语气词,急得伸手比划着眼泪掉下来:【我不相信他是自愿】
唐风雨温柔双眸逐渐变换情绪,氤氲爆裂的寒冷淹没最后一点良善:“他是自愿的,不信你再看看。”
孔栀再看向笼内,发现场景已然变化。
闻雀从床上下来,他举起双手低声笑着:“哥哥要是能抓到我就放过你哦。”
许淮被药物弄得有些神志不清,他被戴着眼罩,听到这话也如获得一点甘霖的饥渴旅人般立刻下床,跌跌撞撞的朝着闻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孟绍安做完就在床角抽烟,他点烟时低下头没注意到笼外的异样。
春药好难受啊,别再折腾他了。
许淮舔了舔干渴的唇瓣,腿环处的锁链被解开,他行走间叮当作响。闻雀的声音勾引着他向前如梦似幻听着像蒙了一层毛玻璃般不清晰。
他顾不得其它,只想尽快找到闻雀让对方帮他解开药效。
太热了,许淮浑身都烫的不行,下面的两处穴口都被灌满精液但还是觉得很痒,只想让更粗硬的性器插进去。
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走,腿环的锁链轻响,模糊的摸索间只听到闻雀忽远忽近的声音,伸手便抓住一个人的肩膀覆过去,激烈情欲瞬间涌上大脑,皮肤烫的厉害。
许淮觉得到怀里这个人清凉舒爽的感觉让他很舒服。春药劲头上来后也让他失去理智,便什么也不顾的就想去扯对方的裤子。
低声难耐的哭泣传来,熟悉的女声刺激的许淮瞬间清醒。
他整个人像是被投入冰冷湖泊般被浑身浇透,颤抖地掀开眼罩发现被他压在身下的既不是闻雀、唐耕雨或是季游、孟绍安,而是孔栀。
是他从小精心用爱灌溉、不敢逾矩一步的孔栀。
女孩苍白脆弱的面容,朦胧湿润的双眸,压抑不住的绝望和痛苦如密集阴雨缓慢地从天而降,强烈浓郁的罩在他的身上。
他多喜欢孔栀啊,隐晦难耐的爱意从不敢说,怕对方会为病情原因感到压力,可是他的举动太明显,明显到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孔栀。
爱是克制,更是想伸出又收回的手。
许淮的手就放在孔栀的裤子锁扣处,只差一点就能解开。
“停下来干嘛。”闻雀不满的走近,他俯视女孩那张沾满泪水的脸,“有什么好哭的,不会忍着吗?”
许淮几乎是烫手般的从孔栀身上退下来,背部紧贴笼子外沿,腿环处的锁链叮当作响。
他的大脑瞬间失去左右思考能力,视线逐渐聚焦在落在闻雀和唐耕雨身上。
两人神色淡然,似乎早就料到会发生。
许淮的脸部肌肉抽动两下,眼睛血红一片,声音嘶哑:“你们……让她来的?”
孟绍安坐在床上注意到外面发生的事,嘟囔着走出来见到这幅情景也瞬间清醒:“卧槽,你俩怎么把她带来了?”
他就算是睁眼瞎也明白许淮最喜欢孔栀,肯定受不了这种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