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雀每说一句,都能感受到许淮被强烈羞辱后的反应,震颤的瞳孔、蜷缩的背脊、羞辱难堪的神色令他长久以来阴暗扭曲的心理得到缓解和舒适。

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让他很享受。

孟绍安本不想再做,但在闻雀的怂恿下还是忍不住躺在床上,抱着许淮的双腿骑乘在自己身上。红润湿穴被迫一点点顶开,被操到肥厚软嫩的肉唇紧紧裹住坚挺性器,随着强烈的顶入后被射满的精液也被咕叽咕叽沿肉缝挤出,顺着穿透红肿阴蒂的银环、略微抬起的大腿根淋漓淌下。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散落着淫水,肉穴更被捅到变形到快要透明般,许淮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根本找不到支撑点,只能颤抖着身体坐在孟绍安的身上,腰也被大手箍住无法动弹。

闻雀给他戴上眼罩,羞涩轻缓的说:“哥哥有反应了吗?”

许淮下面已经开始痒了,似有千只蚂蚁在疯狂的在他的血肉里爬动扭曲,蚀骨刺痛起伏波澜间无法缓解炙热烧灼感,身体的重量也让他觉得酸胀麻木。视线一片漆黑,消失的安全感让许淮有些不自在的想起身,却被一只手按住,闻雀轻柔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哥哥,我好想在你身上留下印记。”

许淮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右脸生疼,尖锐牙齿撕咬皮肉的强烈痛感袭遍全身,如猛兽撕咬脸的的感觉沉闷到令人背脊生寒,牙齿死死咬住不肯放开。

他疼的呼吸停滞,颤抖的想躲开对方的啃咬,但肩膀却被手紧紧攥住却被孟绍安的大手掰开臀肉侵入的更沉重,切断了他浑身所有力气。脸部的疼痛持续好几秒后才停止,许淮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啃下来了,闻雀的牙齿离开皮肉时还牵连出湿漉漉的口水痕迹,他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摸右脸只摸到一排整齐凹陷进皮肉内的牙印。

虽然许淮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这是耻辱般的打标记,脸上被对方啃的印子,下体的宫腔也被猛烈侵入射出精液把身体灌满成肉壶。

“哥哥舒服吗?你下面的反应和刚才又不一样。”闻雀把他的口枷拿掉,暧昧的在许淮耳边低语,舌头湿漉漉的去舔他脸上深刻牙印,手里的尺子还贴着他胸膛的乳头,“你看又立起来了……哦对你看不到,那我只能先帮你把这些数据记录下来。”

许淮骑在孟绍安的身上,性器坚定的侵入宫腔,稠密精液顺着抬起的腿根尖流出。他的嘴巴被封上口枷说不出话,双眼被蒙上黑色眼罩,两行眼泪滚动着从被罩住的眼罩落下浸湿布料。

感官被封上后,他对周遭一切事物的变化都有些不敏感,也没注意到门口处传来哒哒的脚步声以及门锁轻微的响起。

*

孔栀呆滞的看向面前巨大的鸟笼,床上三个人激励的性爱动作刺激得她双眼微疼。

是幻觉吗?

为什么她会看到那个被封上眼罩的淮哥哥褪去往日冷漠恣意的形象,全然是被他人亵玩征服的性欲工具。

许淮赤裸满是红痕的身体、被视为玩物羞辱般的乳钉、下体异样畸形的女穴,粗硬裹着青筋的性器从穴口滑出,汩汩浓稠的精液流出淌满床单,尿孔里的珍珠纷乱混着水液落在床单、地板上。

她的淮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孔栀颤抖着嘴唇,脸色苍白的想说什么却无法言语。她戴着助听器,室内所有淫乱欢好的交合声尽数入耳,无孔不入的侵蚀着她的神经。

孟绍安躺在床上,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孔栀,大手扶着许淮的腰专心的把性器往里送,边操边发出喟叹的低吟。闻雀注意到笼旁边的女孩,面容漾着笑意,无所顾忌的在她面前用舌头舔食着许淮脸上那排深刻凹陷进去的牙印。整天[出文机器(人1;10,37汣6吧⒉1

一颗水粉色珍珠混着淫水和精液从晃动的床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