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突然飞扑着跑过来,少行以为是精神病,挡在我前面,抬腿就是一个飞踹,妈妈不但没生气,还喜滋滋地夸了他两天。
少行:“但是我觉得我是。”
少行:“我已经欠了两期房贷,银行这几天在催;前端工程负责人打款以后联系不上,安董提醒过我的但是我不够小心,所有人都在推卸责任;今天开车也不小心,转弯的时候太急,把人行道上的老头吓哭了……”
他很快速地说着,语意中充满自责和满溢的压力,如果不是我在场,他可能要立刻揪起来自己的头发。
更可笑的是我真的只能听着,一点解决的法子都没有,倏地,我想起来大学时,妈妈给我的零用钱是一张副卡,还开玩笑说,如果我找到伴侣,就直接升级到黑卡。
我问:“人颂没有把他的副卡给你吗?”
他反问:“那是什么东西?”
好吧,我又问了个蠢问题。
他眨眨眼,意识到我在说什么,摇了摇头:“我们俩不是那种关系。”
我当然明白,人颂那种喜欢与恐惧共存的愚蠢心情,一边觉得少行是可靠又优秀的伴侣,一边又害怕这辈子就这么被他绑死失去自由,最近他又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