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
方以琮劝自己不要老吃醋,故作自然地问:“什么事?”
李少行伸长手臂抱住他的腰:“我有一瞬间真的在想,如果我当初没有离婚,就乖乖地忍着,会不会就没有这么多事情。”
方以琮身体即刻就僵住了。
李少行笑着说:“但是我今天突然想起来我非离婚不可的理由。”
方以琮抿着嘴问他:“是什么?”
李少行说:“我要每天下班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趴在沙发上,玩手机,睡觉,或者就趴着,什么也不想,安雅才有轻度洁癖,安人颂又看我不顺眼,我要是忍着,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试图去体会这种感觉。”
方以琮有点不乐意他想起从前,但是又隐隐听出他安乐于现在的生活,于是用气声同仇敌忾道:“他们可太坏了。”
李少行低声应和:“太坏了。”
方以琮问:“那你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趴在沙发上了……”
方以琮:“我以后都能和你一起趴吗?”
李少行:“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