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冕已经猜到他是谁,心神一紧。
他是赵孟殊,赵家那个手腕强硬的新任当家人。
那位赵夫人倒很有手段,勾的赵先生能唤这个疯女人一句“母亲”。
他且惊且叹,站在原处,没有动,直勾勾盯着眼前一幕,思索着跟赵孟殊拉进关系的方法。
孙婉朝赵孟殊身后看了看,没有望到傅清瑜的身影,鼓了鼓脸颊,失望道:“熙熙呢?”
“熙熙一会儿过来。”他回过头,无声看向傅冕,淡淡道:“傅董来这里有事?”
傅冕立刻从容道:“我跟您太太约了时间聊并购的事情,她没有跟您一起过来吗?”
赵孟殊淡声道:“太太不喜欢下班的时候聊公务,更不喜欢别人到这里来,傅董可能会错意。”
乌金西沉,他漫不经心道:“天晚了,您赶紧回去吧,傅夫人还在洞仙府等着您吃饭。”
傅冕浑身一冷,血液似乎都停止流动。
宋筱竹可不住在洞仙府,住在洞仙府的是他藏得严严实实的情妇和小儿子。
他意会到赵孟殊平静语调下的警告之意。
他立刻告辞,转身匆匆离开。
傅冕走了,傅清瑜才悠悠从树林里走出来。
在林子里呆的久,身上沾染着草木清香,还有些许湿润的露珠。
赵孟殊轻蹙眉替她擦拭,“该是他惧怕见你,你躲什么?”
傅清瑜:“见了他就恶心,索性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