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做。”他沉静叙说自己的狠心与虚伪,“赵昀和要跟我制衡,陈敏静一心向着外人,我不能亲自出手,所以只好找一把好用的刀刃。”
傅清瑜垂眸,“可惜我还是没有让你清白脱身,让你众叛亲离。”
赵南浔身死,赵昀和入狱,陈敏静离开平城周游世界,偌大赵家只剩孤零零一个他。
赵孟殊笑了下,平静看她,“我不是还有你?”
有她在,又怎么是众叛亲离?
他收回视线,望着金丝梅花屏风,“如果不是因为有你,我可能真的不会忍心下手。”他勾了勾唇,自嘲道:“死了我一个,幸福全家人,我可能真的会引颈就戮。”
有谁耐烦的了来自父母亲人的一次又一次刺杀?
有时候真想顺了他们的意,死了算了。
傅清瑜安静听着他讲话,没说什么。
赵孟殊却没有继续讲,伸手按住她纤细指根,抬眼,“熙熙,你也觉得我心狠了?”
他语调很柔,眼底却没有笑意。
傅清瑜笑了笑,倒没有抽回手,与他对视,“天下人任何人都可能觉得你心狠,只有我不会。”
她可是实打实害得傅家众叛亲离,亲手将生父送进监狱,他再狠,狠得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