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故意送到她身边,处处不让她顺心,达到折磨她的目的。
“怎么了?”徐之洲见傅清瑜不说话,抬手,试探性触碰她苍白而農艳的脸。
傅清瑜偏过脸,避开他的触碰,无声改变主意,“去你的房间,无事不要出门。”
她依旧没有看他,眼神寡静看着窗外飘落的树叶,漫不经心道:“如果你违背我的话,我保证,你会在自己的圈子里过得很艰难。”
她连威胁人的话都说得柔和,只有沉静清冷的侧脸,证明她所言不虚,说的话都会落在实处。
徐之洲的心冷冷坠落,脑子里透着一些茫然,佣人拉着他出门时,他还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怎么对他这么冷淡?
明明,以前他的金主都很喜欢他这样的!
走出卧室,踏在顶楼的长廊上。
别墅八米挑高,顶楼站在栏杆前,可以将一楼客厅的景象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