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漂浮起来,忘了那些憎恶羞耻的情绪。

靡艳的唇被元殊青咬得更红,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懒散无力的手臂还是有了动作,它没在水里,顺着细滑的皮肉向下,试探着接触到自己的性器。

讨厌。

讨厌……

可是,当元殊青的手掌揉上涨满的茎头,掐粉的指尖包在那根稚嫩的东西上,整个人便跟着翕合的孔眼一起打抖。

他太少抚慰那根可怜的东西了,以至于轻轻接触一下,便已经难以承受,激烈的感觉简直是自我猥亵。

元殊青猛地将自己的脸沉在水里。

刺激的快感叫他颤起来,削薄的脚背绷得很直,大腿无法克制地夹紧了手臂,内侧的软肉堆挤摩擦,差点不能动弹。

他有些难耐,只能将一条腿架在浴缸边,卡靠着分开它们,手一直毫无章法地抚摸着,没有半点怜惜,甚至称得上粗暴。

摸得性器都变成了淫靡漂亮的颜色,露在水面的嫩口流出黏腻的丝液。掉进水里,被置换的水流推得散在整个浴缸里,细细地浸满了身体。

氧气消耗得很快,元殊青只能仰头出水,从鼻尖溢出抽泣一样的细喘。

他冷雾般遥远而幽艳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叫人望而生畏的纯洁,无论怎么忍耐,愉悦的欲色还是涌了上来。

总是平展的眉蹙成极为难堪虚弱的形状,艳水似的眼睛学会了流泪,现在漫出流动的光彩,近乎是痛苦。

但元殊青忽地呆住了。

一阵不同于浴室温热的冷风入侵进来,他的心脏和肌肤一起战栗着,整个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