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舌尖不住地吊起,失控地舔着赖越声汗湿的下巴,嘴里满是强烈的属于男性的汗味,很咸很湿。
叶应的身体越发酥软,空虚湿润的嫩批收缩痉挛着,堆满淫肉的腔穴酸得发痛。滚烫狰狞的大鸡巴满是青筋,虬结在柱身上被嫩穴舔湿了一遍又一遍,膈得硬肿的骚豆润湿的淫穴一抽一抽。
太痒了,这种痒比叶应被下了媚药那天还要痒。他那时候不见经人事,还没见识过奸批的快感,只会夹着腿用硬东西顶着骚豆豆把自己屄玩出水。现在那口嫩批除了还没有肉棒捅烂处女膜,全身上下都被精泡过一遍了,又是孕期最渴望肉棒透批的时候,更是难捱。
粗大的肉屌只会狂猛地抽顶腿根,花蒂被刮擦得爽极了,一直吃不到肉棒的小骚逼酸到叶应肚子都在抽痛。他被抱在桌子上攥着腿玩,挂在腿窝上的裤子都让那双怎么也夹不进鸡巴的腿连同皮鞋一起蹬掉了,两条腿上只剩下一双袜子还好好的。
“啊……好酸……呃、啊……肏进来……把鸡巴肏进来……”叶应皱着脸,手指抠在赖越声手臂膨大的肌肉里,挺着肚子被肏得发抖,嫩批深处的花心却是越来越酸,酸唧唧地绞出汁后越发的痛苦空虚。
他摇晃着头,雪腻的颈子沁满了水,有汗也有泪。一张脸上双腮酡红,眼神涣散,红唇内里抵着舌尖摇晃,淫乱无比。
但是赖越声因为奸弄着叶应的腿显出扭曲的脸却慢慢浮现出阴诡的痴笑。
他早就脱掉了外套,雄健的背脊起伏,每肏一下叶应湿腻的大腿,背上厚实的肌肉轮廓便会绷紧,有着不符合脸的修硕,正如他此刻复杂的表情。
赖越声伏下来,那根湿滑黏腻的舌头从叶应的长眉舔到眼窝,最后爱怜的得意的去弄湿了嫩软的耳坠,惨白的牙齿森森的。
“哈…要结婚才可以哦……应应要跟我结婚吗?你知道的吧……只有老公才可以透你的批哦?”他越说越兴奋,挺着强健的腰胯肏得更重了。每一下都会竭尽全力顶到底,龟头直直擦过嫩红的小屁眼,沉坠的阴囊带着周边粗硬的阴毛拍在叶应的囊袋和鸡巴上,把已经极度渴望被肏批的大美人捅的双眼翻白,指头在他的手臂抠出血痕。
大量黏腻的淫水混着鸡巴上马眼分泌的腺液,在一对雪里透粉的大腿之间溅出,整个办公室回响着清晰的肏屄声。叶应急喘着,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的屁股挂在桌边,嫩批只会抽动着高潮,却把内里的饱胀的子宫勾引得更酸了。
他被插得声音都结巴了,仍旧坚守着:“不要、结婚……好酸……要透批、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