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瞧人,把本就经不起撩拨的人鸡巴都看得快射了。

可爱的孕肚在衬衣下面隆起弧度,因为姿势,顶在了裤裆里支起帐篷的大肉屌上。磨豆腐的时候,可怜的肚皮好像在被怪异的淫玩着。

除了最开始的几次叶应还会羞赧无措,现在他已经学会了利用自己,去勾引床上人更加主动地欺负这具淫乱的身体。

他捧着赖越声的脸,去舔因为隐忍已经抿到拉平的嘴角。叶应还没接过吻便被人拉上了床,狂暴淫荡的性爱只顾着激烈的纠缠,他还是没有学会怎样接吻,舌头柔软地翘起来把赖越声整张脸上最为薄情的唇舔湿。

“唔嗯……我的秘书…时间要不够了……”叶应眨眨眼,脸上滑落出一道水痕,好像已经因为得不到满足的快感有些失控了,似乎之前说不准打扰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屁股上的手准备开始作乱了,只不过转道先去解开了叶应的裤子。

灵活的手指比起给自己撸出精,更热衷于把整个手掌都塞进老婆的腿根,将指头跑在湿红的嫩批里狠狠奸淫那口骚屄,直到指纹都泡涨了也不会离开,揪着阴蒂又叫来一股淫水。

赖越声昨晚也是这么干的。他用手指把挺着圆圆的孕肚的美人奸透了,舌头卷着骚硬的花蒂急不可耐地深吮,还用牙齿去叼着那颗小豆挤,把那处逮着指头绞吸的淫肉腔穴逼得胡乱喷水。叶应被他奸弄得抱着肚子乱哭,酸得子宫隐隐都在垂坠,只想要让没吃过鸡巴的嫩批真正吃上一回。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而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干这种事的时候也很恶劣,唇齿又抿又咬着本来只想接吻的嫩舌,卷着湿红的一根拽进自己的嘴里淫戏。挑开裤缝的指头缓缓剥开合称的西装裤,掌缘顺着丝缎一般的肌肤把裤子抹到泛着粉的腿窝。

前面敏感的男根已经顺着身体的躁动翘在肚皮下面,粉白的一根顶出黑色的内裤,顶端不住地滴坠清亮粘稠的汁液,李子一般大的精囊也充盈着,看起来饱饱的,能射很多精出来。

也就只有跟叶应上床的这几个人知道,这根嫩鸡巴一直都在被高强度亵玩着,双性体本就有碍本身的男性器官,叶应大部分时间射出来的精也只有断断续续的精絮而已,或者说他天天被人嘬鸡巴当奶管吸,还能射出精来已经是双性里天赋异禀的一个了。

无怪乎程扉跟叶应上过床以后,玩弄叶应的粉白鸡巴玩得更勤快了。

赖越声一把夹住被淫水泡涨的肉蒂,骚骚的肉豆熟烂而媚红,娇滴滴吊着一滴汁水,让远大于它的手指拿捏着或轻柔或粗暴地捏掐按压,怀里纤长的身体愈发贴近,原来翘起来的屁股低下来直往热烫的手心抵,被堵住的嗓子闷闷地哼唧,又沙又甜刮得他耳膜都酥了。

他的嘴宛如强暴般激烈地深吻着叶应的嘴,把那张平时总是冷淡且公事公办的地方吻成艳丽水亮的颜色,涎水都因为这个粗暴的亲吻漏出来,流满了美人透出粉的下巴。

内裤被拽开了,绷在细而肉的大腿上,把两段唯美的肢体挤出多余的体积,像是什么绷带腿环箍出环状的凹痕。它泡透了淫水,从花阜上揭开的时候黏满了粘稠的蜜汁,牵出水丝,一丝一丝拉扯出来,腿根开合的微风令其贴到了大腿内侧,让高热的体温蒸干了水分,变成迷乱的白色丝痕。

赖越声人都因为鸡巴涨得爽痛在战栗发抖,他差点咬破叶应的嘴,被勾得不把鸡巴塞进老婆生嫩湿软的腿根狠插一通就要不行了。太过于难耐,他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腾出一只手掏出坚挺已久的肉屌,马眼饥渴似的分泌出大量的体液,愤张可怖的龟头早就吐出腺液打湿了顶。

他把叶应抱起来,眼眶都痴红了,紫红的棱状龟头顶开饱满的阴囊,压着酸胀的肉蒂便滑进了阴阜的细缝,叶应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