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眼,一边揉着姜寐抽搐的囊袋,一边着迷地吃掉了溢出的所有汁水。

没什么力气抗拒的姜寐几乎晕厥,足尖踩到自己刚才溢漏出的精团里,只能敞着腿任由发疯的男人淫弄,整个人软叫闷哭。

直到房门开启,男人看着舌尖都挂在唇边,已经再度被夺走神志的姜寐。

他舔着嘴,眯起眼咂摸两下,神色痴迷阴狡。

只是眼珠不自觉地滑到眼尾,窥视着周围环境。

细刺一般的异样感知包裹着他,让男人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危险感。

男人不住地警惕,但还是走到沙发边,捡起来时掩饰自身穿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