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手再做什么。但沈未明是何等精明的人，师父如今一副嫌恶抵触却又闭目忍耐的模样，就可以猜出是在受情欲的煎熬。

为什么不找女人？

“谁在那里？！”即使是这副姿态，也丝毫不减警惕性的顾凛，声音冰冷肃杀。

沈未明一下连呼吸都屏住了。

顾凛却已经发现了他的踪迹，见他迟迟不回，袖手一甩，一枚银针穿过屏风镂雕的缝隙，向沈未明脖颈疾射而来。

若不是沈未明轻功绝世，此刻便已叫那淬毒的银针，取了性命。

但即便如此，沈未明也不敢再躲藏，“师父！”叫完这一声之后，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顾凛见是他，将袖子里藏着的银针，又都收了起来，“我不是让你出去了么？”

沈未明站在他面前，见着顾凛藏青色衣衫下，渐渐烧起来的脖颈。

“师父，你还是找个女子进来吧。这样的药，药性阴毒，若非男女交欢，是无法逼出来的。”沈未明说的是实话，他在江湖行走那么多年，见到的唯一一种无药可救的，就是那些下等的淫药。

顾凛仿若未闻，“出去。”

也许是没有了目光的压迫，沈未明此刻竟没有那么畏惧他。

顾凛伏在桌子上喘息起来，额上热汗涔涔。沈未明知道他是用了内力，试图逼出体内药性，但，“师父，你别再白费气力了，我去给你寻个女人进来――”

顾凛这才动了怒，“我叫你滚出去。”

沈未明往后退了几步，等退到门口时，见伏在桌子上的顾凛，忽然不动了。沈未明急忙绕过长桌，走过去扶住他的肩膀，“师父！”

顾凛因他这一声，有了意识。沈未明走到他近前，才看见顾凛隐在长桌下的下身高高翘起，连厚重整齐的衣物，也遮掩不住。

顾凛自然羞于在人前，露出这副丑态。他出生大家，文武兼资，入朝为官后，也谨遵父亲遗命，勤政务，远女色。这么些年，他身边唯一的女人便是她的女徒弟紫嫣。只是紫嫣进来屡屡犯禁，让本来视女人如洪水猛兽的顾凛，更增几分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