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容忍不住，对顾凛道，“师父，我去旁边看吧。”

看着奏折的顾凛冷冷瞥过来一眼。

“……”

就在沈未明觉得，师父不会应允的时候，顾凛松口答应了，只是末了，又加上一句， “等下看完，我问的你若是答不出――”

沈未明自然不敢再走神，绕到屏风后，避开顾凛的目光之后，才终于觉得自若了一些。

书房里安静极了，袅袅散开的凝神熏香，让人心中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的家奴低声询问，“相爷，紫嫣姑娘过来了。”

本来托着腮翻书的沈未明，一下有了精神。

“让她进来。”

“是。”

门开了又关上，房间里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因为面前的翠玉屏风上满是珠玉，沈未明也就看不清外面的景象。

“相爷。”虽然也是顾凛的徒弟，不过紫嫣要比沈未明更恭敬一些。

哗啦翻奏折的声音，“嗯。”

又是寂静。

沈未明心中有些奇异，师姐她，如今在师父面前怎么这样胆怯了？

“前日我说的话……”

顾凛打断了她的话，“我就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