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摇头晃脑地走了,徒留阿飞一个人。
阿飞皱了一下眉,似乎没理解她的意思也是,多大点年纪啊,哪里能理解动物塑这么高深微妙的知识。
由于阿飞过于无知,他成了酒馆住客里最淡定的一个,既没有对着什么都喊“啧啧”,也没有因为粉刷的白墙就擅自猜测什么“此间主人心性高洁”。
他的恢复速度也很快。
虽然中了迷香、发了高烧,但三天就能活蹦乱跳地光赤着上身在外头干活儿了。
乔茜之所以能描述地这么清楚,是因为她看见阿飞赤着上身蹲在廊下洗衣服,吭哧吭哧、吭哧吭哧。
乔茜:“…………”
乔茜冲过来,就要拎起阿飞把他扔回去。
阿飞躲开了,面无表情地瞧着她。
乔茜骂道:“这么冷的天,你这个样子跑到外头是生怕自己病不死么?”
阿飞道:“我没事。”
乔茜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有事没事,我说了算。”
阿飞:“…………”
……为什么是你说了算?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把这问题问出来,但是乔茜正无言地冷酷地盯着他,圆眼睛一眨不眨地像林子里的猫头鹰。
阿飞的嘴巴又闭上了。
乔茜道:“进屋去吧,想洗衣裳为什么不在屋子里洗?”
阿飞道:“会积水。”
乔茜摇头道:“哪里会,你肯定没仔细看过。”
傻孩子不认识下水道……而且他发着烧也没法洗澡,是以,乔茜还没教他怎么使用方便的淋浴设备。
她把阿飞带到浴室里去,给他稍稍说明了一番各种东西的使用,阿飞默不作声地听着、瞧着。
乔茜看了他一眼。
阿飞面无表情地看回来:“?”
乔茜不确定地说:“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表示的么?”
阿飞:“什么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