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先前那般盈满的眷恋也从未再出现在江奉恩眼中。
后来陆延礼在市井间听闻怕是神佛收去了江奉恩的情魄。于是才筹备着这次入山,为江奉恩日夜祈祷,求神灵归还。
祈佛半月,直到临近回宫,江奉恩仍无一丝恢复的模样。
说不黯然失落是假,可在这一刻,陆岱景想到江奉恩有时也会露出对他的情意,就像现在,他为他暖手,又说出这句话。
他说他们之间不算错过。
陆岱景心中便又圆满了。
其实这样也足够。
他握紧江奉恩的手,突然开口问:“今日你愿贴上写的是什么?”
江奉恩不告诉他,“说出来就不灵了。”和那时是一样的话。陆岱景低着头,几乎要和江奉恩的鼻尖碰上,下人们识趣地离开,江奉恩也觉得气氛不对,正想退一步,就听陆岱景问:“里面有没有我?”
江奉恩心突突地跳动着。
“有。”他说。
陆岱景这才满意地微微俯下身。
江奉恩愿意留在他身边,愿意爱他,即便是不如当初那般浓烈也足够了。
离得太近,江奉恩反射性地闭上眼,但后男人却只有用鼻尖和他的脸颊碰了碰,“你的脸好冰。该回去了。”
反应过来自己会错了意,江奉恩耳根发红,紧抓着陆岱景的手,“哦、好,回去吧。”
走了几步又问:“那你的愿贴写的是什么?”
陆岱景当然也知道说出来就不灵了,牵着他的手往前走,不愿告诉他,回江奉恩:“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