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多大都会留在这儿。
屋内一时没人说话,等江奉恩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陆岱景又是用那种眼神看着他,阴郁、掺杂着无法破出的暴戾,眼下一圈乌黑,眼里也布满可怖血丝。江奉恩没忍住开口:“你……你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陆岱景却没有回话。
隔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握住牡丹的根,把花朵下压。
江奉恩看到陆岱景越来越近,随后就是男人冰凉的皮肤的触感,江奉恩开始颤抖起来。男人的鼻尖挤开了花瓣抵到江奉恩的花心,这张漂亮的脸挤到了花瓣间。
炙热的呼吸,顶着敏感花心处的鼻子,快感又源源不断地侵蚀而上,江奉恩小声地哼了哼,“别、别这么近……”
话音未落,男人突然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半垂着眼,喃喃道:“这花有你的味道。”
不仅又牡丹花的青水味,还有江奉恩身上的味道,是一股说不上来的香。
这味道让陆岱景浑身都放松下来,他把自己的整个面颊都紧紧贴在花朵上,想完完全全埋在里面。
“珑珠……”他又叫了一声。
连日来不见江奉恩快把他逼疯了,他失去过江奉恩两次,没有实体的江奉恩总让他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江奉恩或许已经离开了,这朵牡丹只不过是他的念想。于是他愈发深呼吸着,把自己困在江奉恩的味道里,耳侧是江奉恩的呻吟,这才让他有实感。
江奉恩还在他身边。
“堇堇、别碰到花蕊,好痒……”江奉恩又痒又麻,男人的嘴唇和脸都触碰到他的身体,紧紧的,江奉恩想避避不开,陆岱景的热腾腾的呼吸好似渗入他的身体里,在身体里来回穿梭流动,每到一处都有种奇异的快感。
陆岱景并不理会他的拒绝,松缓地合上了眼,像在享受牡丹花的气息。
只一会儿,花心处就溢出了汁液,把陆岱景的鼻尖和嘴唇都弄湿了。陆岱景顿了下,舌尖碰到嘴唇,又是一愣。
这味道竟和江奉恩穴里出的潮水一样。
陆岱景这时直起身了,皱着眉打量着这朵牡丹,伸手压着花朵揉弄,听着江奉恩的哼叫声,不知为何,脑中想到了江奉恩的身体。
于是胸口莫名发热,慢慢地,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他看着自己胯间顶出的包,皱着眉将手放上去。
他并不热衷这种事情,先前也从未自渎过,向来都是江奉恩帮他,因此他套弄的时候觉得十分怪异,要不是江奉恩一直呻吟地叫“堇堇”求饶,他可能还会觉得有几分无趣。
他皱着眉套弄着身下,另一只手弄着江奉恩的花心,见花瓣颤抖地合拢,脑中又想起江奉恩受不住时拼命夹紧腿的模样,于是身体更加燥热起来。
陆岱景突然站起身,露出自己凶悍狰狞的性器正面对着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