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快感不断,江奉恩的尖叫声逐渐变得恐惧混乱,他不安地祈求起来:“延礼、延礼不要弄了,我受不了了、唔啊、我不行了……”
陆延礼纤长漂亮的手指早被花蕊中溢出的汁液打湿,看上去竟显得有几分淫乱。他发现这时牡丹花竟比先前黯淡了些。
他垂下眼,神情竟一瞬氤氲着凉意,但很快又掩盖了。
“恩恩,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你了。”
话音刚落,陆延礼抵在花芯处的拇指突然用力抠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奉恩抑制不住地尖叫,这一瞬他像被无比粗硬的阴茎捅开了宫腔,不知道究竟是快感还是痛苦,已经神志不清了。但陆延礼的手却还在往花心里按,江奉恩害怕地大叫:“别按了!出血了出血了……!”
陆延礼瞧着花心内喷出大量的汁液,把他手心手背都弄得满是水渍,而花蕊竟是比先前要萎靡了些,他这才收回手,微微眯眼笑了起来,他上前吻了吻花心,“别怕,这只是你的汁水。”
江奉恩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恍惚地被陆延礼摩挲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到一身黄袍的陆岱景从外面走进来。
江奉恩稍微清醒了些,东西陆延礼又对自己做出什么事,忙殷勤地对着陆岱景叫:“堇堇……”
在另外两人听来,这像在撒娇。
陆延礼眉头紧紧地皱起来。
陆岱景却是凑近了些,伸手在花朵上抚了下,看向陆延礼:“你对他做了什么?”
陆延礼神色不变:“只不过是找到了能让他早些恢复的方法。”
陆岱景扭头:“什么?”
陆延礼朝他动了动嘴,却没发出声音。江奉恩也看不到他说了什么,只是身上莫名有股寒意。
第119章 番外二 牡丹画
已经不知道过了几日了,江奉恩每天除了闭眼睁眼就做不了其他。要不是另外那俩人在他身边时能同他说话,他觉得自己都快真变成牡丹了。
除此之外,陆延礼还总会抓着他的花身肆意地捉弄他。
江奉恩看不到花朵的模样,只听陆延礼说每一次从他身上榨出汁,牡丹花就会枯萎几分。先始江奉恩想要恢复人身还愿意配合,但次数一多他就受不住了,那样永无止境的快感只要一想起他就怕得直哆嗦,快感一旦超过身体的承受就变成了折磨。
可牡丹花身上的快感却像无底洞,一碰就能点着,来得很凶很强烈,江奉恩巴不得昏过去逃避这样的折磨,但他不可能昏过去,所以每一次他都被迫承受着直到陆延礼手酸结束。
有时候看到陆延礼的手江奉恩的小花瓣就颤颤巍巍地缩起来,俨然是怕得不行了。
今日难得陆延礼有事出去,午膳时陆岱景回到屋中,江奉恩莫名嗅到一股熟悉的熏香。
江奉恩愣了下,这几年陆岱景的睡眠好了很多,也已经很久没用熏香了。他知道陆岱景这几日睡不太好。自己有时候半夜醒来,会见男人死死地盯着他,然后他会让江奉恩说几句话,确认江奉恩是否存在。
但江奉恩以为陆岱景只是偶尔夜间惊醒,没想到已经严重到需要再次用上熏香的地步。
这么想着,花瓣突然被人碰了下,陆岱景看着他:“珑珠。”
江奉恩很快应他:“怎么了?”
但男人没再说话了,他坐到椅子上,看了牡丹半响才又开口:“弄了一晚上,为何看上去却不比先前变化多少。”
江奉恩一时没说话,昨夜陆延礼确实一夜抓着他的花朵蹂躏,那时陆岱景就在一旁坐着,听见江奉恩的呻吟却头也不抬,只顾着做自己的事。江奉恩时常都觉得这样的声音应是会吵到他的,但陆岱景却没有一点想回房的意思,不管江奉恩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