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都乱了,搡着他的肩,脸色绯红,“别,别……承策……来不及……”
李绍瞧她那个慌乱的小可怜样儿,不禁促笑几声,正了阴阳,将她压覆在身下,道:“殿下还挺识大体。”
这话用在床笫之间,自是揶揄得多。可这人是李慕仪自个儿要留的,她占不了理,轻咬下嘴唇儿,红着脸不说话。
她不占理,模样还委屈,李绍拨开她的齿,放了那唇出来,也就不舍得再欺负她,“拿夫人寻个开心,怎么这场面,倒像是本王强抢民女一样?”
帐外的人又在催促李绍了。
李绍兴致败尽,不耐地轻啧了一声,最后吻了李慕仪,“本王派人送你回府。”
李慕仪道:“民女恭送王爷。”
李绍听她真顺了“强抢民女”的道,一时气笑:“胆儿肥,还敢招惹本王?”他捏了一把李慕仪的脸,“判,就地正法。”
他左右手一伸,露出手腕,忽地去挠李慕仪的痒。
李慕仪怕得很,曲蹬着腿乱躲,可总也躲不及,笑得泪意点点,喘不过气来,只得求道:“我知错了,再不敢了……”
李绍浑似同她玩闹,小孩儿必得争个输赢的,待听得了她求饶,这才收手。
李慕仪忙滚裹着毯缩到角落里,笑意不减,轻喘着说:“堂堂雁南王,也不怕人笑话!”
李绍看她嫣红的脸,听她娇俏的声,总算在这个姑娘身上寻到着小女儿气来。
李绍想,外人笑话也就笑话了,谁教这一刻的李慕仪如此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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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晚间与越只还有一场乐宴,白天大梁士兵和越只勇士猎得的好物,教宫廷厨做成道道山珍海味,宴上甘旨肥浓,觥筹交错。
李桓已先行摆驾回宫,萧原为主宾,李绍作陪。
萧原懊恼比试未能赢下李绍,存着私心到酒桌上再开辟一个战场。李绍素来好酒,又是数得上名号的海量,也不惧他。
杯酒戈矛,来回较量数巡,双方都已醉意熏熏。
月行天时,宴至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