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点材料,顺便蹭个饭,”夏涵笑吟吟地说,“一会儿出去的时候正好帮我刷下饭卡。”
“行,”郝如雷问,“秦周呢?”
“他啊,休婚假,”夏涵说,“这你都不知道,咋当的师父?”
“嘿嘿嘿嘿,小郝,你徒弟批评你了,”逄英明笑起来,“要我说你这当师父的确实不合格,肯定是偏心眼儿,要不怎么一个都休婚假了,一个还没对象呢?”
“逄哥,这可不兴问哈,”夏涵笑道,“已经在相亲了。”
“啊?啥时候的事儿?”郝如雷说,“那我可得帮你好好把把关,别看走眼了……现在这年轻小伙子,伪装性特别强。”
夏涵听出,郝如雷的话指向的是白业。
“余果那案子判了吗?”夏涵问。
“应该快开庭了,”郝如雷有所联想,“也不知道何惧啥时候能醒。”
夏涵扒了一口饭说:“这女孩儿,真是可怕。”
“等你案子办多了,就见怪不怪了,”逄英明说,“不过像余果和余光伟这样的父女关系,我确实也是头一回听说。”
“是,”夏涵说,“真是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