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业看着母亲关上门，赶紧跟上去，贴着门缝听外面的声音。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地方电视台的民生类新闻节目，严溶一定就坐在沙发上观看。

白业折回房间，四下看看，盯上了窗台上浇花的喷壶。

母亲上午刚浇完花。白业试了一下，壶内的压力很足。他用指尖艰难地拧松喷嘴，使其能喷射出柱状的水流。

随后，他用左臂抱住喷壶，来到床边，将喷嘴的朝向对准屋顶被洇湿的地方，用下巴压下了喷射压把。

呲的一声，水柱没入墙面，又有几滴水滴下来，打湿了刚换好的床单。

“妈！又漏水了！”

“啊？”严溶又推门看了一眼，“咋回事儿啊？我找他去，没完了是吧？”

听见母亲关门的声音，白业回身打开屋内的衣柜门。一个书包放在隔板上，白业小心地将两条手臂跨到背带里，然后将书包背在了肩上。

母亲不大会儿就会回来。

白业踩着这个时间，来到门厅，用胳膊肘压下门把手，用膝盖顶开门，离开了家。

占领空屏?( ?? ??)?

耶耶耶

只有床单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严溶家务+10000

20.自杀

“长湖派出所的闫哲刚才给我回电话了，”电话里，夏涵说，“他对着我给他发过去的照片想了一上午，终于想起来了。”

郝如雷默默听着，没有打断夏涵的话。

“三年前的某天，白业的确去过长湖派出所，”夏涵那边有些吵，似乎正在开车穿过闹市区，“他找到闫哲说自己女朋友何娜失踪了。闫哲给他看了监控。白业当时说不想让父母知道自己早恋，所以求闫哲没给他留下报案记录。”

“那他自己是怎么说的？”

“他说自己只是知道何娜这个人，但并没接触过，”夏涵说，“我和秦周又分别联系了何娜班里的几个同学，他们都说曾有过一个自称是何娜男朋友的男生向他们打听过何娜的行踪。”

“找班主任老师问问看吧，”郝如雷说，“我猜她会更了解这几个人的情况。”

“想一块儿去了，已经联系上了，正往老师家开呢。”

“如果有证人证言可以佐证白业和何娜之间的关系，就先把白业带回派出所吧。”郝如雷说，“要是我们这边扑了空，恐怕就要想办法撬开这小子的嘴了。”

“好，挂了。”

郝如雷挂了电话，往车座靠背上一靠。

“现在干什么？”后座的李朗问，“干坐着？”

“他们不也干坐着呢嘛，”郝如雷说，“学我们呢。我们一动起来，他们又要跟着动了。”

“真是麻烦，”坐在副驾的苏力说，“要我说真该把领头那女的抓起来。”

“有啥用？”逄英明接茬道，“他们领头的后面还有领头的。你就是把人都抓了，人家也还能派人来。”

“稍安勿躁，”郝如雷说，“利害关系我已经跟那女的说清楚了，她暂时应该不会再轻举妄动了。咱们现在只需要等着天黑就行了。”

“天黑之后呢？”苏力问，“怎么救人？”

“我看了天气预报，今晚多云，天上没月亮也没星星，这地方又没路灯，肯定乌漆嘛黑一片，搜索起来会比较方便。”郝如雷说，“另外我还朝人借了个好东西。”

“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郝如雷捏了捏眉心说，“希望能派上些用场。”

“万一晚上这些人要是还捣乱呢？”李朗问，“你说他们到底想干啥啊？这不把人质往火坑里推呢嘛？”

“晚上自有晚上的办法，”郝如雷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