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冷柜里。
这一票算是干完了,余光伟和林佩两个人相顾无言,满脸满手是血地抽起了烟。
不大会儿,又有车来了。是一辆厢货,最终停在了冷柜边。
余光伟看着从驾驶室下来的人,竟然是冯天。
“搭把手,”冯天看见余光伟好像并不意外,“我去开门。”
冯天把门打开后,跟余光伟和林佩两人一起把冷柜抬上了车厢,然后关上门,没多言语,开上车就走了。
“你猜高光许给他什么好处?”望着厢货远去的尾灯,余光伟问林佩。
“听说过鲸落吗?”林佩搓了搓衣襟上干涸的血渍说,“一鲸落,万物生。”
这时候,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余光伟和林佩的心瞬间都提了起来。
“谁!”
两个人都举起刀,结果从车的阴影里走出了个孩子。
“爸爸。”
“果果?”余光伟掏出手电去照年仅九岁的余果,发现她衣服上全是血。
“果果,你怎么在这儿?”林佩问。
“妈妈去打麻将了,我自己在家无聊,就躲进了爸爸的车里,想看什么时候会被发现。”余果说。
“什么?”余光伟直接傻了,“你一直在后备箱里?你……你看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