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看你表现喽,”余果接过零食,指了指操场上的塑胶跑道说,“25 圈,跑完我就不生气了。”
“啊?好……”
400 米的跑道,25 圈就是 10000 米,余果看白业虽然精壮,但也未必真能跑下来。
不出余果所料,白业跑完 10 圈的时候,停在主席台下歇气。
“不行就别硬撑了,”余果居高临下地说,“被我开除,在你的大学生涯里,算不上什么灭顶之灾吧?”
“不,我想留在艺术团,”说着,白业将手里剩下的半瓶水倒在头上,回到了跑道里。
跑完 20 圈的时候,白业第二次歇气。
“接着,”余果从主席台上往下扔瓶装水,但角度很刁钻,是冲着白业的脑袋去的。
白业下意识地用胳膊挡了一下,然后往后一趔趄,摔倒在地。
“没事吧?”余果笑着问,“没伤到你吧?”
一般人早该发怒了,但白业却把水瓶捡了起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最后 5 圈,”白业说,眼中透着一股执着劲儿,“我尽快,不会耽误你回寝室的。”
说完,他又回到了跑道里。
最后一圈跑完的时候,白业直接躺在了主席台下面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