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司航咬牙加快了速度,在阴精喷出的同时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内,最后还意犹未尽地继续抽送了几下肉棒,将精液往更深处送去。

应晗哭喘着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廖司航把性器抽出来,穿好裤子后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将他从头到脚包裹地严严实实,抱着他走出书房,把他放到卧室的床上。

廖司航在卧室里换了条裤子,神清气爽地走下楼,刚到客厅就被任锦皓拦了下来。

任锦皓先是疑神疑鬼地打量了他几眼,他的下唇破了一道口子,小臂上还有四道显眼的红色抓痕,看起来非常可疑。

任锦皓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廖司航低头看了一眼应晗高潮时挠在他小臂的抓痕,泰然自若地笑了笑:“这个啊,刚才被小野猫挠了几下。”

“小野猫?你刚才去院子里玩猫了?”

“是啊,玩了一会儿。”廖司航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的伤口,舌头粗糙的表面划过伤口,有些痛,也有些痒。

任锦皓不疑有他,接着点点头问道:“你看见应晗了吗?我们该回去了,找了半天没找到他。”

“应晗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就让他在客房睡下了,明天我送他回学校拿行李。”

“哦,行,那你提醒他别忘了锁门,另外两人一大早就走,我等会拿了行李也回家。”

廖司航点头答应下来,召集大家过来说了几句散场的话,参加生日派对的人便自行离开了。

他留下客厅的残局,赶紧上楼去查看应晗的情况。

32 逃避

脸颊被带着倒刺的舌头细细舔过,留下略微刺痛的痕迹,猫咪特有的呼噜声像个柔和的闹铃响在耳边。

应晗在半梦半醒之间还在纳闷宿舍里哪来的猫,他在手背触碰到柔软的猫毛后,猛然睁开双眼。

蹲在枕边舔他脸的冬儿眨着一双鸳鸯眼,与意识清明的他对视了几秒。

应晗在看到这只猫和房间的摆设后,蜷缩在毛毯里的身体瞬间凉了一大半,混沌的脑中清晰浮现出昨晚跟廖司航在书房做爱时的片段,他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件什么天大的错事。

他懊悔不已地紧紧闭上双眼,当时还天真地以为这场性爱是两人之间的最后一次联系,为了哄廖司航开心,他甚至不惜丢掉羞耻心,主动张开双腿。

本想着先满足了廖司航再趁机做逃跑的打算,结果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竟然在速战速决的性爱后累得昏睡过去。

应晗闭着双眼进行了几秒短暂的自我忏悔,睁眼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

逃避一向是他在面对问题时优先采取的解决办法,无论是第一次与廖司航翻云覆雨,还是昨天被迫发现一切真相,他总能在发生无法逆转的事情后,找到合适的逃避借口来说服、安慰自己伤痕累累的心。

至于以后将要面对什么样的结果,他依然会采取逃避的方式来面对。

就像一只遇到危险时就把头和四肢缩进壳里的乌龟,任由坚硬的外壳遭到外界的攻击,逃避已经成为了烙印在应晗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个动词。

应晗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忽然在脖子的束缚中听到有链条晃动的声音,他的手指将一条红色的皮质项圈扯在眼前,上面衔接的铁链一路固定到床头的栏杆上。

手指粗的铁链长度只能供他从床上走到卫生间,坚不可摧的材质根本无法用手徒劳拽开。

顽强的记忆力在这时发挥出极大的作用,应晗在看到这个红色皮质项圈后,没过几秒就回忆起当初在办公室为廖司航腿交时,这个男人说过的那些有关于囚禁的话。

如今这些话不知是变成了精心的蓄谋已久,还是偶然的一语成谶,正昭然若揭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