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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让将人抵在桌边,嘴唇贴着姜蜜汗湿的耳畔低低絮语。
“你说你,穿着穷袴便跑来了,是专程送上门……”
后面的话很轻,可姜蜜还是听清了。
她身子猛地一僵,心头忽然涌上密密麻麻的委屈,鼻尖一酸,转过脑袋,梗着脖子不再吱声,眼泪却啪嗒啪嗒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她养在深闺,再是如何不受宠,也未曾听过这般放肆轻佻的话。今日她肯答应谢知让陪他青天白日就在书房胡闹,已是做了多日思想准备,他这冷不丁的一句话,瞬间让姜蜜脑中绷紧的弦断了。
谢知让初时还没察觉,放肆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片晌没听这小娇娇吭声,倾身去看她的脸,却见她咬着下唇掉着泪,满眼都是倔强与屈辱。
谢知让心口一窒。
他本就是跟那画册上的人学个好玩儿,哪成想真把人弄哭了,登时将人翻过身子拢进怀里。
姜蜜惯是蹬鼻子上脸的主儿,见他来哄自己,使着力气不肯他抱,扭过身子不愿搭理他,眼泪却是掉得更加欢实。
谢知让没法,只得横过手臂将人拦腰抱住,倾身过去在她柔润面颊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