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虞仲夜探他额头,他还以为自己仍在绮梦之中,眼下被吹了一身冷风,刑鸣总算稍稍清醒一些,他盯着虞仲夜巴巴地看着,试图解释:“老师……真的难受……”

即使硅胶肛塞嵌得很深,也能看出振动频繁,将穴口擦得微微红肿,更带出些许晶亮淫液,已将狐狸尾巴的根部都打湿了。

虞仲夜与刑鸣四目相对,看得出他脸颊绯红眼波蒙眬,可能是害羞的,却不见他有停下的意思,只伸手扯了扯被子,闭了闭原本大张的双腿。

这样的反应不像是喝高了,虞仲夜略一思索,便在床边坐下,问他:“怎么了?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就和同学在KTV,喝了点东西……”

“喝了什么?”

“那个……那个药……”

刑鸣语焉不详,但虞仲夜立即明白过来,同学聚会上出了问题,被人下药了。

虞仲夜一下皱紧了眉头。他此刻既恼也怕,恼的是他这么掉以轻心,怕的是如果真被别人动了……他不愿意想下去。

知道恋人来到身边,刑鸣强打着的精神头就散了,体内那阵邪火燃得更旺,他拽着虞仲夜的胳膊道:“你来帮我……”

“怎么做?”眼前春光无限,虞仲夜却明知故问,他甚至试图抽开被刑鸣紧紧抓住的手臂,只是这小子死死抓住不放,连衬衣都被他捏得起了皱。

刑鸣声音微颤,一脸迫切:“你进来……”

虞仲夜又静静看他一晌,才说:“好。”

*** ***

穴口已经过扩张润滑,显是好亲近得很,但虞仲夜没将刑鸣穴中的狐狸尾巴扯出来,反而扶着性器一意挺入,打算来个“双龙入洞”。

“老师……”刑鸣迷迷糊糊,试图阻止虞仲夜的入侵,“这样……不好……”

虞仲夜面无表情,挺了挺腰,腿间物事强行挤开穴口,反问刑鸣:“怎么不好?”

“疼……疼啊……”穴里本就塞着狐狸尾巴,再无余地容纳虞仲夜的性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令刑鸣头皮都炸麻了,他开始讨饶,“至少也让我把这尾巴……拿出来……”

“留着更好,这样更像小狐狸了。”虞仲夜脸色不变,语调倒有点调侃的意味,“老狐狸干小狐狸,天经地义。”

刑鸣猜想自己险些被人灌药酿成大祸,老狐狸肯定有些不高兴。便又拽了拽他的袖子,解释说:“是那个高炼”

虞仲夜的大手一把捏住刑鸣的下巴,使他后话完全说不出来:“这个时候还想着别人?”

这声音听来既冷且静。仅凭最后一丝理智,刑鸣也能感觉到,虞仲夜是真的生气了。

他又被对方掐住了脖子。

虞仲夜久未在床上对刑鸣施暴,不是不再对那种性爱方式感兴趣,而是真的舍不得。刑鸣以前为了节目能吃苦,能遭电击,能搬水泥,如今为了节目他依然能吃苦,可人一旦上了床,却是一点委屈也受不得。还真跟小狐狸似的,仗着那点喜欢,便龇了牙,磨了爪,敢跟老狐狸讨价还价,使小性子。

虞仲夜倒乐意宠着他,他要累了就停,他要想含着睡就让他含着。

正因为宠得没边儿了,才险些发生这样的事。

“不疼不长记性。”虞仲夜说。

硕大龟头最终顶开了肛口,挨着那根硅胶肛塞,一起挤进刑鸣穴里。

那点欲求不满的期许全没了,刑鸣被掐着脖子发不出叫喊,但浑身肌肉都痉挛似的搐动起来。

太疼了。

虞仲夜眉头皱紧,松了松手。那道儿实在太窄了,几乎不可能再多咽一根东西,那小口也勒得虞仲夜很不舒服。

“我”

刑鸣得到喘口气的空当,赶紧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