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中毒,我是你豢养的金丝雀,我是你藏在金屋里的阿娇,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吗?”
冯恩增走上前,将胡宝灵搂在怀里,“别这样说自己,我只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是因为你值得,你配得上,因为我爱你。”
“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这些东西。如果我是这样的人,在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就会主动投怀送抱了,完全不会有那些道德的顾忌。”胡宝灵被紧紧钳制在他温暖的胸膛里,不由自主地就把自然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上,脸侧了侧,耳朵贴近他的心脏。
“我暂时不能给你婚姻,所以只能俗气地请求你收下这些身外之物,你过得好我才能安心。”
“你每次都把对我的帮助包装成对我的请求,可是这样我就欠你更多了。”
“哪有什么欠不欠的,如果有,那也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我认命。”冯恩增的手轻轻抚上胡宝灵的头,轻轻地撸了撸。
“你讨厌!”
“别哭了。”冯恩增从自己的坏了拉起胡宝灵,亲了亲她流泪的眼睛。
23 欲望(h)
胡宝灵把双手从冯恩增的腰间松开,踮起脚尖捧上他的脸,亲了他一下,松开 ,又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
她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孤注一掷了?
冯恩增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才没有立刻将胡宝灵裹挟到卧房,他站着不动,身体紧紧贴近她,双手捏住她又圆又娇的肩头,然后低了低头,迎上她小小的一张脸,亲吻她的鬓发。
胡宝灵很想哭,眼泪是止不住地滴答下落。
“怎么这么喜欢哭?嗯?”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她根本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在此情此景之下,冯恩增只觉得她的眼泪像是在撒娇。
轻轻把她推到在沙发上,冯恩增一言不发,开始吻了起来,然后开始一件一件脱掉她的衣服,只留下藕荷色蕾丝的乳罩和内裤。
他吻得极为用力,一点气也透不过,胡宝灵脑子里紧绷的神经断了一根,又接二连三地断了许多根,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