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脸颊上落了温润柔软唇。
主干道晚高峰是堵车漫长的等待,冯恩增端着方向盘,任由胡宝灵作弄。
脸颊,下颌,嘴唇…她学着他,轻轻把自己湿滑的舌头递进他的嘴里,然后毫无章法地舔舐,吮吸。
即使她生嫩的牙齿,笨拙的动作咬得他吃痛,但他却不想推开,脑子里面是白茫茫的一片,完全忘记了要做什么事,说是什么话,只能被动地感觉,茫然地承受。
“滴滴。”后面的车等得不耐烦,喇叭发出几声尖锐急促的声响,冯恩增这才如梦初醒,神识被强行扯回到大脑,一把推开她,“带你去个地方。”
胡宝灵坐回副驾驶,眼角余光瞥到他僵持的下半身,亢奋已经凸起。
唰,脸又红了,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放浪的事。
22 新房
“你怎么朝西开呢?这不是去…去的路?”
你家?别墅?那个地方,胡宝灵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称呼,仿佛每当靠近这座房子,比磁力还要强大的好奇心就勾着她,心就会开始莫名奇妙地悸动。
“你想去哪?”冯恩增不怀好意,又开始说些逗笑话“你对路倒是熟悉。”
胡宝灵红着脸,“我好歹也在江城大学读了六年…”
“今天不去那里,带你去个另外的地方。”
“狡兔三窟。”
晚高峰车流量太大,一公里的路程愣是开了二十几分钟,走走停停。
冯恩增自言自语“这条路怎么能有这么多红绿灯?一二三…九个,平时不开车还真是注意不到。”
他左拐右拐把车开到了柏雅园的地库里,带着胡宝灵进了入户直梯直接上了楼。
“给。”胡宝灵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新的口罩,“把口罩戴好,我真的很怕别人认出你。”
冯恩增接了过来,嘴上说着“我又不是明星。”却还是乖乖听了胡宝灵的话。
电梯里显示楼层的数字不断跳动着,冯恩增捏着胡宝灵的手,快要出汗。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二十七楼,他牵着胡宝灵走出了电梯,胡宝灵这才发现这栋楼是一层一户,一户一梯的格局。
擦了擦手上的汗,冯恩增摘掉口罩,把自己的右手大拇指放在指纹锁上,“已解锁”,指纹锁传来冰冷而机械的声音。
“进来,看看你喜欢吗?”冯恩增侧了侧身,让胡宝灵先进去。
胡宝灵脑子嗡地一响,才突然想起来几天前他说要替自己租房子的事情,这房子莫不是他替自己租的?
黑色的跛跟靴轻轻踏进去,枫木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再往里走,客厅里是全套的意大利Minotti家具,拿出来其中任何一件都能在小县城里买一套房。
壁画,挂画,什么东西的摆放都是恰到好处,将意式简约的设计风格贯彻到底,不像冯恩增在城郊的那一套别墅,全是清一色的中式古典家具,一点儿也不像是年轻人住的房子。
宽大的落地窗,一眼望尽窗外的夜景。
“喜欢吗?”冯恩增站在玄关处,看着胡宝灵的背影问。
“喜欢!可是这里的房租很贵吧…?”胡宝灵转身,悄然掠过冯恩增眼底的期待之色,然后回答。
“我已经买下了这套房子,是给你买的,过完年去过户。”
这可是一套价值千万的房子,胡宝灵的心湍急地跳动着,惊喜,不安,压力一个接着一个充满心房。
“我是喜欢,可是我不能要。”
“怎么了?”
“我怕接受这套房子只是一个开始,你什么都替我做了,我什么都这么轻而易举地得到,慢慢我就没有了斗志,丧失了上进心,我不能独立地生活,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