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堪比天上月,却盼公主”
月光石一样晶莹的蓝眼睛脉脉含情,王漠凝望着长公主停了停,又缓缓说道:
“盼公主,怜取眼前人。”
于是公主莞尔一笑,搭着王漠的手,挽着进了门。
长发散了满床,像铺了一地的月光。
王漠赤裸的深色肌体就摆放在亮白的长发上,像银盘里码好的松露。
长公主解开了裙带,将艳丽的衣裙丢到了一旁,就去玩弄那松露上小巧的樱桃。
王漠醉酒后十分钝感,呆呆看了公主片刻。
屋里没有开灯,公主玉体玲珑,在银白的月光下清晰可辨。王漠看着看着,却怀疑自己身在梦中。
他忽然一阵气恼:梦外只能买醉,梦里还不敢一亲芳泽吗?
王漠抬起上半身来吻公主。公主却笑着一拧他的乳尖,后退几步拿出药油,倒在王漠腿根。
“公主……这是何意?”
公主微笑:“你今天除了酒,什么饭菜都没用过,是不是?我喂你吃点儿吧。”
王漠茫然道谢,他喝的都是好酒,现在早已醉了,一时间没听懂公主是什么意思。
公主掀开裙子,略微调整了胯下绑好的玉势,就如虎扑鹿,一下子把王漠按在床上,挺腰在腿间摩擦,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把茶壶,探进了王漠的谷道,又左右旋转。
药油把王漠腿间弄得一片狼藉,几番摩擦让王漠阴茎又热又痛。茶水更是冰凉难受,王漠用力挣扎,但公主自幼习武,又如何挣脱得开?
王漠受这磋磨,竟是眼中含泪,颤声道:“我一片真心,公主为何如此践踏玩弄!”
公主笑道:“王郎常去清音坊,又怎的如此天真?今日且教你新妇之喜。”
于是公主扔开空空的茶壶,将王漠面对面半抱在怀里,只留穴口朝向床外。公主用膝盖一顶王漠小腹,茶水喷涌而出,洒在地上一片澄澈晶莹。
公主见王漠谷道确实干净,这才把沾满药油的玉势慢慢捣进去。
只见那王漠被公主搂在怀里动弹不得,被玉势捣得淫声大起,腿间除了药油又流下许多滑腻的情液。
王漠魂飞天外,自觉穴里如有火烧蚁爬,软肉被硬生生捣开,又好像羞怯地想要挽留,又酸又麻。阴茎几番摩擦,却因醉酒硬不起来,只是又涨又痛。
公主把王漠抱在怀里。王漠比公主略高,却只能伏在公主肩上呻吟。
王漠抱着公主脊背,几乎意乱神迷,恍恍惚惚记得公主说“新妇”,看见公主身后掉在地上的红裙,于是痴痴伸手,去够那婚服一样艳的红色,“公主……夫人……”
他曾憧憬过在这里迎娶公主,这张床最后却成了王漠破身之处。
王漠醒来时,几乎无力起床,起身时还有黏糊糊的药膏流出来。
公主上完药后已经离去了。
王漠怔怔一会儿,在床边看见了两封信。
王谚和王携之听说公主在王漠处留宿,醋意大发,写给长公主的信。
长公主走了,却有意把信留在了这里。
原来除了祖父,还有父亲。
王漠心灰意冷,既恨公主绝情离去,又恨自己居然还在思考要如何上书求婚。
仆人端着养身的粥进来:“太师早晨请公主过去用膳,公主说不耐烦见他们,吩咐给公子做了粥就走了。”
王漠心一软,旋即自嘲似的笑了一声,说:“知道了,你去取酒来。”
王漠此时心里又喜又悲,王家却有两人更加五味杂陈。
卞陵公世子王携之其实有权直接上书求婚,但婚姻素来是父母之命,结两姓之好,没有王氏家主的许可,他不能自专。而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