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一热。碎刃垂眸一看,原来是虫母被顶得滑精了。
他叹了口气,抽掉了衬衣领口处摇摇欲坠的暗红色绸带,略微用力地缠住虫母身前的性器,打了个颇紧的结。
如果说在露宫的那一夜,虫母尚且像是枝头鲜嫩的青果,那么如今,躺在身下的人就已经完全地变作了熟透而诱人的果实。他敏感而柔软,多汁得像是某种可口的小浆果,一点无心的触碰就能让他喷溅出甜滋滋的汁水,哭泣着在快感里沦为禁脔。
那一时兴起的亲吻几乎把虫母的思绪融化捣碎了,他甚至不记得碎刃是什么时候开始抽插的。等到意识回笼时,碎刃正俯身亲他,性器的顶端把瓣口撑出一条窄窄的缝隙,存在感强得甚至让阮静初在无意识间屏住了呼吸。
他一屏气,碎刃就知道他回神了。刀翅螳俯身撩开阮静初散乱的鬓发,吻像是轻柔而细密的雨,一点点落在虫母的眉心与眼尾上。
或许碎刃才是那个更想亲吻的人。
最后一个吻落在虫母的唇上,碎刃埋首在阮静初颈间,声音低哑地问道:
“静初,可以射在里面吗……?”
他们只做过一次内射,之后都只是射在腿上,阮静初始终没法完全吞得下碎刃的东西,因此碎刃也默契地不再提这件事。虫母揉了揉刀翅螳的头发,总觉得碎刃像是在撒娇,他的心里莫名地涌起一点心软,于是抱紧了刀翅螳的肩背,轻声地开了口:
“……”
……
准许来得如此意外,下一秒,抽插的频率遽然加快,碎刃覆住虫母,性器顶开了早已松软温驯的桎梏。阮静初轻喘着,只觉得一股热流打在身体深处,生殖结存在感鲜明地卡住瓣口,热流喷涌而出
剩下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他甚至没能等到碎刃射精结束,就已经疲惫地闭上了双眼。精神力犹如满溢的湖水,漾起无边无际的微波,所有星区的虫族们忽而不约而同地停住动作,只因一段熟悉的梦境突兀地展现在眼前:
仲夏夜的露宫轻纱飞扬,风铃叮铛作响,花香浓郁到有若实质,不知是谁屏住呼吸,掀开了那层层垂下的纱幕。一个背生四翅的黑发青年回过头,眼角弧度秾丽得让人心惊,可他忽而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朝入侵者伸出了雪白赤裸的手臂
他说,好久不见,我的孩子们。
时间终究会让我们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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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含珠
他回到了王庭,也回到了那个白纱飘扬的露宫。此时正是仲夏时,露宫的白墙爬满了香气浓郁的子夜香,虫母衣着单薄,只穿了一件在后颈打结的白色长裙,倚在水边乘凉。
他无所事事,全然不知王庭的熙攘,来自各个星区的舰船们挤破头颅似的悬停在王庭的引力环上,里头装着一打又一打想要朝见虫母的虫族。
“谁也不许降落。”白塔顶层,檀白的脸色难看至极,“做好登陆交接。没有通行许可,谁敢擅自降落,就给我一炮轰出去。”
伊莱文应了声是,无声地退下了。檀白重重叹了口气,他起身走到窗前,眼神落在常青林怀抱中的纯白露宫。
……
体检指标并不乐观,但这尚在夜蛾们的预料之中,檀白仔细地看过那些或低或高的检测数据,忽而微妙地皱起眉心。
阮静初有一些轻微的营养不良,他带着六翅蜂的信息素项圈,但信息素的浓度却高得不正常。檀白拉开抽屉,翻开几份很新的行为记录报告,黑瞳一目十行地看下去,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嗜睡、食欲不振、呕吐。
“叶里夫。”他拨通个人终端,古怪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