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金主。”
江砚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将最后一枚零件放进箱子,动作却比平时重了几分,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他的心底像是被什么堵住,注意力都难以集中。
旁边的工作人员还在议论,声音越来越肆无忌惮:“听说她跟沈恪之那段也不简单,估计是玩腻了才换人。她当明星前是个擦边小网红,看那副样子不知道和几个大哥约过。”
“纪珩这种金主可不好惹,她得小心点,别哪天翻车。”
江砚年的手猛地一顿,握着枪管的指节泛白。他抬起头,目光冷冷地扫过去,眼神如冰。
那两人被他的注视钉住,声音戛然而止,尴尬地低头假装忙碌。
江砚年站直身子,声音低沉而平稳,却透着一股寒意:“她以前是什么,和谁约过,你们亲眼见过?”
他的语气冷静,字字清晰,像在陈述事实,又像在质问。
那两人愣住,一个支吾道:“没……没见过,就是听人说……”
江砚年目光更冷,“听人说?原来你们接收信息不需要经过大脑质检?”
他顿了顿,气场压得更低:“嘴巴放干净点,别再说这些没凭没据的话。”
那两人脸色一白,赶紧点头,“知道了,江老师……”
江砚年没再看他们,转身合上装备箱,背起背包,步伐沉稳地离开场地。
他的背影挺拔而孤寂,夕阳拉长了他的影子,透着一股隐忍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