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室内射击训练场空旷而安静,只有靶纸和枪声偶尔打破寂静。

江砚年换上射击服,戴上护目镜,手持射击枪站在靶前,眼神专注而冷漠。

他扣下扳机,“砰”的一声,子弹正中靶心,枪声清脆地在空间回荡。

他一发接一发,动作机械而精准,像在用射击发泄心底的暗潮。

汗水从额角滑落,顺着眉骨淌进眼睛,刺得他微微眯眼。

他抬起手背随意擦了擦,汗水混着微红的眼眶,显出几分疲惫,可他的表情依然冷漠如常。

他继续射击,子弹一枚枚嵌入靶心,汗水滴在地板上,留下点点水痕。

他的手臂因长时间保持姿势而微微发颤,可他没有停下,像在用这份执着逃避心底的沉思。

明明这是他过去五年早就习以为常的训练,今天却格外难以集中精神。

中场休息时,他放下枪,摘下护目镜,坐在休息区,低头拧开一瓶水。

汗水浸湿了他的短发,白色T恤贴在背上,勾勒出紧实的背肌。

他喝了一口水,冰凉的液体顺喉而下,却浇不灭心底的烦躁。

这时,林戈突然走过来,懒散地坐在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咧嘴道:“老江,今天这是怎么了?练得跟拼命三郎似的,心情不好?”

江砚年没抬头,“没事,想练练。”

林戈却不信,眯着眼打量他,“别装了,肯定有事。你这闷葫芦样,我还不知道?是不是又跟谁置气了?”

江砚年的手顿了顿,还是回答:“没有。”

林戈突然笑得露骨,“得了吧,是不是今天拍节目遇到心动嘉宾了?

“我昨天还听别人聊女明星的事儿,啧啧,那些女人可真会玩。像那个什么小花,忘了叫啥了,靠着金主上位,床上功夫一流,资源砸得跟不要钱似的。听说她在酒店里叫了一夜,嗓子都哑了,金主第二天还亲自开车接她,宠得不行。”

江砚年的眉头猛地一皱,手指攥紧水瓶,眼神沉得像夜海,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厌恶。

他抬起头,冷冷地扫了林戈一眼,“你能不能不说这些下流话?”

林戈愣了一下,挠挠头,“嘿,我这不是跟你聊聊八卦嘛,别这么大火气。”

但这明显的反应就意味着他说的话和他烦恼的事情有关联。

江砚年没理他,低头喝了一口水,可林戈却不依不饶,掏出手机,翻出一段视频,递到他面前,“别生气,看看这个,昨天圈里传的,那个小花跟她金主在车里搂搂抱抱,啧啧,那劲头,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视频里,一个年轻女明星被男人揽着腰,娇笑着靠在他肩上,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亲密得刺眼。

几天前在小区楼下看到的那一幕突然与眼前视频悄然重合,他摇摇头想摒弃那些回忆。

可他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屏幕上,手指攥得更紧,水瓶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带着一丝厌恶,“这种东西有意思?”

他猛地将手机推回去,声音低沉而冷硬:“拿走,我不想看。”

林戈被他的反应弄得一愣,“老江,你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喜欢听这些呢。”

江砚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没你那么闲。”

林戈却不死心,凑近了些,“闲不闲的,这圈子就这样。那些金主不就图个新鲜?那小花以前也是清纯小白花,后来不照样被金主操得服服帖帖?”

“你说这些女人,多浪才能把男人哄得团团转?不过老江,你家世不比那些金主差,枪法还这么好,要我说,你随便勾勾手,那些女人还不主动爬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