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隐隐胀痛,双腿间黏腻而刺痛,像被撕开又缝合的伤口。

她低头一看,身上满是红痕,乳房肿胀得泛着青紫,腿根的淤青触目惊心,私处传来的麻木感又让她瞬间回忆起昨夜的狂暴。

沈恪之像只发情的狗一样,压了她操了一个晚上。

她咬紧牙,强撑着坐起身,动作牵动下身的痛楚,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低吟:“嘶……”

床上的薄毯滑落,露出她赤裸的身体,却意外发现皮肤上没有干涸的血丝或黏腻的痕迹,只有淡淡的水汽味。

她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模糊的片段。

昨夜被操得晕过去后,沈恪之似乎没立刻离开。

他把她抱进浴室,水流冲刷着她满是痕迹的身体,他的手指粗暴却带着一丝小心,擦过她红肿的私处和淤青的腿根。

她当时意识模糊,只记得水声和他的低喘,像是在发泄后的余韵中冷静下来。

别墅安静得像一座空壳,沈恪之早已不在,桌上留了张便签:“通告多,先走了。”

字迹潦草,像他一贯的冷淡。

她揉了揉太阳穴,指尖颤抖着摸到一旁的手机。

屏幕亮起,满屏都是枝枝发来的消息,从昨晚到今晨,几十条未读信息跳出来:“檀檀你在哪儿?”

“沈恪之送你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