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接电话?我担心死了!”

她盯着屏幕,眼底闪过一丝疲惫,却没力气立刻回复。

她全身酸软得像散了架,连抬手的动作都费劲,更别提昨夜被操得麻木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起身,双腿一软差点摔倒,扶着沙发才勉强站稳。

衣服被沈恪之撕得七零八落,她从角落捡起一件勉强能蔽体的外套裹上。

那是他的衬衫,宽大的衣摆遮住腿根的淤青,带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

上面的香味是沈恪之独有的味道,让她又忍不住闪起给他压在沙发上的脸。

可又没别的选择,只能将就。

她颤巍巍地叫了辆车,手指敲键盘时还有些抖,给枝枝回了条简讯:“我没事,刚睡醒,回家再说。”

发送出去后,她靠在沙发上等车,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她决定,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疼过就算了。

从今往后,能不跟沈恪之扯上关系就不扯上他帮她洗澡也好,留便签也罢。

都改变不了他是个疯子的事实。

网约车到了,她拖着酸软的身体下楼,每迈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疼得她额头渗出冷汗。

司机见她脸色苍白,走路不稳,好心问:“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宁檀摆摆手,声音沙哑:“没事,回家就行。”她缩在后座,闭上眼,脑海中却又闪过沈恪之帮她洗澡的画面。

他修长的手指擦过她红肿的私处,水流冲走血丝和精液。

不过那时她就累晕过去了。

她咬紧唇,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不去回想。

车子驶向她新租的公寓。

她只想回家,躺在自己的床上,把昨夜当作一场噩梦忘掉。

回到公寓,她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让她稍稍安心。

她瘫倒在床上,手机滑到一旁,枝枝的电话又打进来,她盯着屏幕几秒,才接起。

枝枝焦急的声音传来:“檀檀!你终于接了!你昨晚去哪儿了?我担心死了!”

宁檀揉了揉眉心,声音虚弱:“没事,就是太累了,睡了一觉。你别担心,我在家休息会儿就好。”

她随手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扯过被子准备蒙头大睡。

可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以为只是幻觉,翻了个身想无视,可敲门声愈发急促,像在催命般不肯停歇。

她皱紧眉头,烦的要死。

谁啊,这么一大早!

那个敲门声好像她不开门就不会停一般。

她咬了咬牙,强撑着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披上一件宽大的外套,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门口。

她深吸一口气,手握住门把手,准备开门时顺便发一通脾气。

可门一打开,门外站着的男人却让她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

男人站在那儿,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走廊的光。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短发干净利落,眉眼深邃,鼻梁挺拔,薄唇紧抿,带着一股熟悉的冷冽气质。

宁檀愣在原地,瞳孔猛地一缩。

江砚年?

她唯一的初恋前男友。

刚刚的怒气全都被尴尬化成的潮水浇灭。

她心跳骤然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门框。

她低头扫了一眼自己:宽大的衬衫松松垮垮,衣摆堪堪遮住腿根,头发凌乱。

她下意识缩了缩脚,想掩饰自己的窘态,却怎么也挤不出平日里的从容。

她强撑着开口,“有什么事吗?”

她祈祷江砚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