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荒唐的想法逗笑了,只觉此刻剑修也不那么可怕了。

“你笑什么?”

看见李观偷笑,剑修一愣,似是不解,很是不满地开口质问道。

李观连忙止了笑,却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也知晓对方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但看着对方的面容,微微侧了侧头,有些尴尬道:“只是觉着你很好看。”

说完,也不知是不是靠得离剑修太近了,只觉两颊烫得跟滚水似的。

脑中不由浮现出那双漂亮的灰眸子,似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脖颈,抬不起头来。

可自己这副对着男人露着下面的模样似在太过荒唐,于是伸出手慌忙整理,又从长案上跃下,腿心合拢的瞬间阴唇拍到了一起,很是酸涨,李观被刺激得一时未站稳,下面还发出了可耻的声音,便不小心便攀住了剑修的手臂。

宋景行瞄了一眼被李观扶住的部位,表情虽有些不情不愿,但到底未多说什么,只等李观抽回手,才转过身,往门口方向走去。

李观一手撑着长案,看着宋景行挺拔如劲松的身影,夹了夹腿心,有些气喘,问道:“师兄……要、要回去了吗?”

宋景行没有理他,神情端庄,冷淡转过身,径直离开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着宋景行的背影有些生硬。

……

季长梧阖目躺了许久。

却久久未得安眠,胃部蔓延出一种怪异的灼烧感,让他感觉很是不适,他没办法睡着,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出那人的面容。

捂住腹部,睁开眼,想着李观在宋景行身体羞耻又隐忍的模样,他抿了抿唇,换了个姿势,重新阖上了眼,只是屋内突然响起的脚步声又让他不得不睁开眼。

支起半个身子,看向屋内多出来的那个男人。

来人并未隐藏自己的气息,一言不发地走到了床前三步远的位置,像是一尊没有情感的木头,直直看向了季长梧,额上发青的鳞片泛着极淡的冷光。

男人似乎是邪祟近侍,叫青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