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亲在时教给祝玹的,竟用在了你身上。”
闻言,季长梧双目微凝。
王后笑意更甚,锋利的指甲缓慢下移,沿着细嫩的皮肉,抵到了季长梧喉结处的位置。
季长梧感觉到了一阵刺痛,或许是皮肤被扎破了,但他并未在意,只是有些着急地盯着眼前人的美目。
有些急促开口:“可、可有解法?”
“自然是有。”王后朱唇微启,声音轻缓。
这一场景被一旁的青年尽收眼底。
那人开口:“有什么?”
青年站在帷幔处,银白长发高束,一身玄衣,气势骇人,不知已看了多久。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王后的动作,她默了默,笑着收回手,侧目看向邪祟:“怎突然过来了?还以为你不愿前来看望本宫,本宫很是伤心呢。”
邪祟并未立刻回答,随意上前几步,垂眸看了眼挡在路间的季长梧,收回视线,冷声开口:“还不快滚。”
季长梧呼吸微重,眸色深了几分,似在隐忍,最终却还是低头,默不作声退到了一旁。
王后挑了挑眼皮,似乎觉得有趣。
邪祟这才走到王后身前,他身量极高,低头看着王后,“母亲眉间欢欣,不似前几日愁苦,是想到解燃眉之急的法子吗?”
“可青尺已寻到了本尊的身体。”他边说着,边微微抬头,瞄了一眼云台外的远山,声音淡淡,“您藏得实在不算高明。父亲已亡故,又有谁,能杀得了我。”
李观并无心听邪祟同王后交谈,他总觉着季长梧有些不太对劲,侧目看了季长梧一眼,却见对方脸色很是难看,似是一刻也不愿多待,竟是不顾旁人,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只得先一步跟上。
宫婢们虽看见了他们的异动,却并不敢阻拦,由着两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