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那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邪祟站直了身子,注视着面无表情的美艳妇人,慵懒地挑了挑眼,也转过身子离开了。

李观跟在季长梧身后,因着身下发肿,走不太快,姿势也有些滑稽,好不容易追上,却见对方眼底微红,微微有些愣住:“怎么了?”

季长梧本想说些什么,但看见李观的神情,只是轻声道:“只是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见季长梧并不打算多言,李观也不再开口,点了点头,“那便先回去吧。”

方才贸然离开不顾礼数,甚至未请辞,实在失礼,他们本就寄人篱下,如此冒昧,还得寻了机会致歉才是。

他俩住处隔得近,李观一路若有所思,季长梧倦容深深,直到回到寝殿门口,二人都未说过一句话,像是刻意避嫌,都默契地未提起昨晚的事。

季长梧下面本就十分肥大,昨夜被那人磋磨,两片肉唇早被插得歪歪斜斜肿了一圈,每走一步下面都磨得难受,也不知成了什么样,他一直强忍着,才未表现得太过怪异,偏刚刚又看见了那畜生。

自是一刻也不想多在那儿呆。

李观看着倒同没事人一般,似是全不在意昨夜的事。

临别前,季长梧看了李观的小腹一眼,像是极为不解,声音莫名有些闷,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何时同宋景行那般亲近了?自入宗门,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是个目中无人的,现在瞧着和他那孽障弟弟一般,实在是脑子不正常,见了他们两个就跟沾了什么悔气似的,自是应该离得远远的。你怎么能与他……你们到底是何关系?”

李观听得一愣,“我并未同宋景行亲近过……我们自然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昨夜……”

“若不求饶,总要多吃些苦。”

季长梧默了默,也不知该说什么,同李观辞别后,便回了房里和衣躺回了床上。

李观也回了寝殿。

只是推开门,却在屋内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那人坐在书案间,手里握着一卷古籍,听见动静,便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剑眉星目的冷艳面容。

如瀑墨发高束于玉冠之中,面上虽疏离冷漠,却叫人有些难以移开视线。

放下手中书简,缓缓站起身。

李观下体很是不适,见了此人,下意识便想离开,慌忙后退了几步,可姿势却莫名滑稽。

剑修微微偏头,看着李观双腮发红,一瘸一拐,恨不得找个地缝往里钻的模样,竟是愣了愣。

“你未涂药?”

声音也不似从前冰冷。

“我可以帮你。”剑修微微扬起下颌,似是心情不错,他向来对人不假辞色,极难相与,何时露出过这种情态。

可李观却是头也未抬。

于是宋景行站起身来,几步走到李观身侧,将人的腕子捉住,李观本能的颤了颤,想要缩回手,剑修皱了皱眉,将手按得更紧。

想了想,又垂下眼眸,冰冷的眼眸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抬起下巴,神色高傲冷淡,可耳垂却莫名有些发红,只是李观不敢抬头,亦未看见。

“你昨夜说,喜欢我。”

剑修梗着脖子,面无表情道。

他向来习惯早起,李观昨夜也未出言留他,他若晨起时还巴巴守在对方身边,倒显得他有多在乎似的。

李观闻言一时未反应过来宋景行说的什么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昨夜他下面被插得都起了白沫,阴蒂掉在外面缩不回去,只快被人干死了,实在是受不了,便随便叫了几声。

他没有想过剑修会当真。

几乎算得上心脏骤停了,一时慌乱,视线闪躲,竟口不择言道:“你昨夜弄得我太难受,我只能那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