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收回视线,学着宋景行的样子抓住了季长梧的腿。
邪祟从未经历过性事,自幼也对此毫无兴致,虽不至于连怎么做都不知道,但宋景行的动作确实给了他一些启发,这也导致了邪祟在性事上的粗暴。
骚婊子的烂逼就该被操废。
阴唇又那么肥,不知跟人磨了多少次。
可季长梧那处从未被进入过,眼睁睁看着那巨根贴近了自己的下体,季长梧吓得头皮发麻,几乎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邪祟。
“你……你想做什么?”
那人艳丽面容上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只是看着季长梧的肉鲍,并未开口。
季长梧的阴唇甚至比李观都要长,平日里便会掉在肉壶外面,一手都包不住,此刻那雌逼察觉到了威胁,竟像烂鲍鱼似的开始喷水抽搐,只是阴唇太长太厚,合在一起,完全遮住了阴道口。
这么厚的阴唇,若是贴在鸡巴上磨,不知会有多爽。这种贱逼,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按摩鸡巴的。
于是邪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鸡巴放在了季长梧的阴唇上,接着随意磨了几下。
和想象中一样软嫩。
季长梧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当即便挣扎着想将男人推开,从前对邪祟的肆意调戏,只是因为他知道,以对方多看自己一眼都嫌脏的态度来看,邪祟绝对不可能碰自己。
可此刻感受到了那根的灼热,却是吓得脸色都发白了:“你、你想做什么?你不是讨厌我吗?你疯了?”
这种尺寸……
疯了吧。
他不相信有人受得了这样的刑具,这种尺寸巨大又丑陋异常的腥物,只怕刚刚插进去,他下面就要废了吧。
于是他挣扎得更加用力,却是让下体微微分开了一下,露出粉嫩的肉洞来,顺势叫男人入了半颗冠部。
拳交也不过如此了。
季长梧连声尖叫了起来:“你疯了?!滚……滚出去……滚啊”
他大叫着,只是话音未落,便睁大了双眼,瞳孔收缩着,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如怀胎数月,高高鼓起的小腹。
邪祟插着季长梧的嫩逼,巨大的鸡巴将季长梧的阴道撑得彻底变了形,季长梧的子宫很会裹鸡巴,阴茎被娇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按摩,爽得人头皮发麻,邪祟呼吸重了几分,捉着季长梧的腿,又进入了几分。
眼睁睁看着自己肚子被顶出一个高高的鼓起,季长梧整张脸都开始扭曲了起来,太可怕了,太、太大了……肚子,要被撑破了吧。
他的处女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