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口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了起来,随着那剑鞘狠狠砸在阴蒂上,李观脑中顿时像是炸开了一团什么东西,张大嘴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口,口水横流,无声尖叫着。

见状,剑修偏了偏头,又手腕带力,随意顶了几下,“你的烂阴蒂好像很喜欢被磨。”

李观被弄得口歪眼斜,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哀鸣,双眼几乎翻到了脑后,两手再也托不住乳房,下体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液体,椒乳也乱摇着,喷的水甚至弄湿了宋景行的束袖。

竟是直接潮吹了。

宋景行看了眼手腕上的痕迹,随手将长刃放回腰间,垂眸看向了李观时不时抽搐的腿心处。

“师兄不要了……”李观气若游丝,乳房缓缓从布料中掉出来。

骚货。

宋景行面无表情地想。

抬腕,举着李观的一只腿,将其腿心分得更开。

一旁的季长梧见邪祟面容凶戾,下意识想要往后缩,可刚有动作,便被人捉住,慌忙遮好身体,抬眸,却撞入了那双蓝眸之中,那人正看着他的脸。

许是药物的作用吧,心跳莫名快了几分,他先一步别开了眼,随后又似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撑起身子便往对方身上贴去。

可邪祟并未如往常一般,满脸嫌恶地退开,只是皱了皱眉,眸色深沉,这让本准备攀住对方肩膀的季长梧愣住了,伸着胳膊,竟有些不知所措。

邪祟低头。

季长梧视线闪躲。

似是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唇,将胳膊攀在了对方颈肩处,被子也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一对傲人的乳球来,乳晕极大,乳头亦是硬挺,葡萄大小,嫩生生坠在乳晕上,故意挺着腰,用乳头去磨邪祟的胸膛,即使隔着一层布料,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勃发的肌肉。

一边磨,一边轻声开口:“我以为你都不会来了,大人,一见到你,我连乳头都硬了……”

“师兄,不、不要,太大了”

李观凄惨地叫出了声,季长梧半靠在邪祟怀中,侧目看去,只见李观双腿已经被宋景行分得大开。

一根几乎非人类所能拥有的巨大阴茎抵在了李观的穴口,那肥嘟嘟的逼肉在男人巨屌的衬托下竟显得娇小,那根颜色发黑,其上盘踞的筋脉状如蚯蚓,李观肥大的阴唇几乎都被压平了。

男人没有丝毫停顿,用比握拳还大的冠头顶开了李观的阴道口:“不是喜欢被人看吗,那就让他看看你的贱逼是怎么被我插成松货的。”

整根没入。

毫无防备地,子宫被人插得变了型,俨然成了鸡巴的形状,宋景行说的绝不是玩笑,恐怕自己下面轻轻松松就能被男人插得发松。

被完全贯穿的那一刻,李观整个人都僵住了,绝望地低头看着自己粗了一大圈的腰,又看见男人布满青筋与肌肉的手臂,眼前一黑,他宁愿插进来的是这根手臂。

下体仿佛变成了一个烂洞,脖上青筋凸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濒死的蝴蝶一般剧烈挣扎着,双乳狂甩,小腹剧烈收缩裹紧了男人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不啊…不可以再砸子宫了…子宫要掉出来了……插烂了啊……”

他无助地大叫着,被男人插得涕泪横流,肉蒂也被男人挤压,全身仿佛只剩下了一个被男人狂插的穴,巨乳也因男人的动作上上下下乱甩着,小穴无时无刻都在癫狂抽搐,阴道里面的小肉粒更是无时无刻在为男人殷勤按摩。

李观被插得双眼翻白,面露痴态,嫩逼却似得了趣,竟开始高耸着迎合男人。

看着被插成鸡巴婊子的李观,季长梧身上发软,呼吸稍重了些,却莫名有些后怕,松开邪祟慌忙想要后退,却是为时已晚,邪祟随意扫了一眼旁边正在肆意插逼的宋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