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舔了几回,又未……
季长梧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本极为在意身下那秘处,藏了这么多年,此刻竟被人拿到台面上说,且还说和那厮……
张了张嘴,强压下面上羞愤之色,可颊边却是滚烫。
他虽总同邪祟说那些鬼话,但、但也只是为了捉弄那人罢了,如今似被人架在火上炙烤,倒是明白为何自己言语轻薄时,邪祟总一副自己占了他便宜的模样。
他稳了稳心绪,半晌,强撑出一张笑脸来:“我与他,并无什么瓜葛。”
医者打量几番他面上羞恼之色,淡淡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只是开了药方,呼唤守在外间的仓齐进来,方才对季长梧继续道:“尊上从前便无心情爱一事,对此大约一窍不通,等仓齐熬好了药,您先服下,可解腹痛,我去同尊上说明您的情况,近两日,您二位万不可再亲近了。”
闻言,本面无表情的仓齐动作微顿,耳朵也动了动。
见状,季长梧重重喘了两口,似是极为震惊,还不等他解释,医者便已收拾好了药箱,直接离开了。
又侧目看了眼状若无事的仓齐,却见对方明显愣了一下,季长梧呼吸更重。
像是察觉到了季长梧的视线,仓齐压下眉间激动之色,道:“山月姐姐从前是尊上母亲的侍女,最是精通医理,公子有何不适,都可告诉她,我还准备了些消肿的膏药,想公子双脚发软,应该也用得上。”
说罢,不顾季长梧不可置信的神情,将膏药放置在季长梧身边的桌案上,便退了出去。
第21章21浪出水的骚货
神鸟一路向西飞行,穿过重峦层雾,山涧水坠下的涯壁处草植颇多,光影倾泻而下,在半空中氤氲出几片瑰丽的虹桥。
季长梧服下仓齐送来的药后,便扶在案上沉沉睡了一觉。
撵轿内部被人挂了一垂信铃。
玲琅脆响。
半梦半醒之间,有侍从为他送来了换洗的衣物,见他神志不清,也未强迫他醒来,只将衣物放在他的手边,为他加了一层薄毯。
流亡这些天,季长梧何时受过这等待遇,便睡得极沉,直到被仓齐叫醒,才惊觉下腹的不适已然完全消失,又见身旁摆着更换的衣物,是一件月白色的纱袍,正欲更换,又进来了两个婢子,说是要为他更衣。
吓得季长梧自己跑去了里间。
只是那衣饰料子轻薄,看起来轻便,但穿戴却极为繁复,是季长梧从未见过的制式,两肩竟是半露着的,腰部也是镂空,下摆更像是某种裙装,他弄了半天方才勉强穿上。
出来后那两名婢子看见他,先是一愣,尔后便要为他束发,季长梧嫌麻烦,就随便找了根绳子自己绑了头发。
很快,便至一处山脉之中,层峦叠嶂中,连绵着一片宫阙于云山之巅,沉静肃穆,季长梧被仓齐带下了撵驾,置身其中。
远处有神鸟啼鸣。
重檐错落雕梁交叠,只觉巍峨壮阔,远山魏延迤逦,山雾翻涌其中,清光自云天倾泻而下,疏络了山隙间的树影。
此地绝非凡间可以比拟。
季长梧侧目张望,忽觉周围站满了身着武服的华衣青年,还有身穿美服的少女,有人身上穿的衣服制饰同他身上的很像,但发上都戴着精致的宝石,不似他随意,宫人们跪在远处。
有几人的头发与邪祟的颜色一样,是银白色的。
只是大部分人神色都有些凝重,不知在怕些什么。
正诧异,却见邪祟从另一驾鸾车上下来,青尺跟在他后头,冷冷扫视众人。
几名身穿武服的青年倒是难掩欣喜,快步凑到了邪祟身边,“二殿下!”
邪祟连眼皮也懒得抬,只是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