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身气势凌厉,剑眉微挑,竟是让人有了些不可直视之感,青尺亦是低下眉眼,不敢与之对视:“自然是有。”

闻言,邪祟勾了勾唇,冷笑一声:“为了防止本尊重临世间,竟准备了这样多的大礼,本尊自然要好好登门致谢。”ρǒ海棠???17??贰溜6一

又似想到了什么,看着青尺,居高临下道:“去给本尊寻一件衣服,再派医者过来。另,本尊暂时不想见到那废物,叫他滚远些。”

说完,也不管青尺是否听清了,长腿迈开,径直朝着阵法中央走去。

这德行,还真是同那宋景行别无二致,且听他们的语气,难不成宋景行前世便是什么龙族的殿下?等寻到李观,要好好与其合计一番……季长梧暗自腹诽,却是低了低头,尽力不要太过显眼。

只待邪祟彻底离开,青尺与众人微微对视一眼,皱了皱眉,便带着两名亲信跟上了邪祟。

季长梧一时有些尴尬,却是清咳一声,到底是明白了邪祟身份贵不可言,思虑一番,便对着众人仰了仰下巴:“我与他方才吵了一架,也不想看见他。”

反正他们又不知晓他与邪祟的关系,稍作糊弄,料想应是无事,便轻哼一声,做出一副嗔怒模样。

余下众人脸色微变,又见季长梧身上确有邪祟的味道,不由面面相觑几眼。到底未多说什么,其中一名面容稍显稚嫩的少年郎先站了出来,“吾唤仓齐,公子请先与我来,我会随侍在公子身侧。”

季长梧上前。

因着下腹实在不适,咬了咬牙,步履有些虚浮,面色也很是苍白,见他这副模样,众人皆是一愣,不知是怎么了,季长梧也不太明白,索性跟着仓齐,也进了法阵之中。

出了法阵,外头便是别有洞天。

他们正处于一座百丈高的涯壁之上,旁边是一汪望不见边际的碧色湖泊,山崖侧方还有几个瀑布,银涧垂落,氤氲起大片水雾,偶有飞鸟掠过掠过山涧。

半空中悬停着几只神鸟,它们身后驼着几辆撵驾。

邪祟手中正拿着旁人递来的衣物,一边随手穿上,一边迈步踏向最前端的撵车,面无表情地平视前方,对着身后的青尺道:“本尊兄长可归?”

“大殿下两日前已回宫中,只是不记前尘,伤了不少人。”青尺恭敬回道。

闻言,邪祟眯了眯眼,“那便先去宫中罢,本尊便先将记忆还予兄长。”

季长梧正偷听着两人的对话,仓齐已将他引到了后面稍小些的那驾撵车上,“公子小心,医者随后即到。”

季长梧点了点头。

探头又看了邪祟一眼,见对方已穿戴齐整,又一副唯我独尊的轻狂模样,心中不耻,却不敢表露,只是默默跟在仓齐后头,进入撵驾之中。

仓齐为他准备了不少吃食,还有不少果类,大多都是季长梧从未见过的,季长梧无甚胃口,只挑了几样清淡些的食用,不多时,便有一位年轻的医者前来为季长梧诊脉。

季长梧身上又无异常,虽不解,却也伸出手,将腕子递到了医者身前。

医者是个容貌美艳的女子,看不出年纪,生得极为飒爽,丹凤眼,柳叶长眉,搭上季长梧的腕脉之后,先是愣了愣,随后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抬头看了眼仓齐。

仓齐会意,带着余下众人退了出去。

一时便只剩下了医者与季长梧。

医者皱了皱眉,严肃看着季长梧,季长梧心下微跳,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微微往后仰了仰,却被医者按住,她看着季长梧,认真道:“公子身有异处,就算是与尊上情深意笃,也当爱惜自己的身子,您或许不大清楚其中门道,但也该知道,葵期万不能与尊上行房事。”

他……和那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