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先被宋景行玩晕了过去,宋景行随手给人披了件衣服,就开始看着李观的脸撸了起来。

邪祟也全未尽兴,季长梧直到昏迷前都在用乳头为其按摩鸡巴。

第19章19上穷碧落,下至黄泉

昨夜的性事几乎让李观哑了嗓子,宋景行在性事上实在不通章法,只知一味顶撞蛮干,偏偏下面那根又要了命似的凶悍,即使是中了魅毒,李观仍是承不住,叫了一整夜。

季长梧昏过去的时候要稍微晚一些。

他记得昨晚的事,又一身酸疼地被李观拍醒了过来,身上粘腻异常。

嘴里那人的味道似乎还在,上半身未着衣物,只是披了一件薄裳,邪祟自然不可能管他,那是他昏迷前自己盖上的。

好在地上的雪灵子尚有余热,在这冰雪之中磋磨了一夜,他们并未受凉。

另外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旁边地上插着宋景行的剑。

远处是魅妖拦腰断成两截的尸体,内脏流了一地,昨夜邪祟将其一剑斩杀后便在那处了,空气中隐约有些血腥味。

李观大约是累极了,身上已经穿戴完整,一直沉默着,等季长梧彻底清醒,方才扯了两块布料到远处用雪浸湿,接着又在雪灵子旁烤了烤,等其热了,方才递给季长梧,让其擦拭身子。

季长梧整理好衣物,穿戴齐整后,便到魅妖的尸体旁一阵翻找,寻到其妖丹后面色一喜,顺势瞄了一眼李观,发现其面容有些怔忪,似陷入某种沉思,默了默,率先打破了寂静。

“我与他气运相连,所以哪怕他厌我至极,恨不得生啖我血肉,昨夜也不得不管我。我知他面上虽古井无波,心中却只怕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所以见我有些不情不愿,强忍着也要于性事上极尽羞辱我。想想那盛气凌人的孽障,眼里本容不下半点沙子,现却因着那事气得咬牙切齿,着实是解恨。”

“我同他说得那些爱慕他的鬼话,他虽完全不信,却又予我无法,只能生生忍着。昨夜他只怕比我更加厌恶,这般想着,倒是出了口恶气呢。你觉得呢,师兄?”

“嗯?我以为你心中难受,便不想提及,你既看得开,终归,终归是好的。我也无甚大碍。你身子可还难受?”李观抬头看向季长梧,但从略有些羞耻的神情来看,似乎并不想提及昨夜的事,又似想到了什么,顿了顿,继续道,“他现在动不了你,可若是以后解了命契,想要害你,又当如何是好呢?”

“连我也看出,那人性子毒辣,心硬如石不可挑衅,若是招惹,只怕睚眦必报。这样的人,若是有了机会,想必绝不会手软。”

季长梧并未立刻接话。

若有所思。

又听李观道:“雪灵子被采摘后撑不过几日,且我们吃下的那丹药并不可一劳永逸,我已经觉得灵脉有些滞阻了,像是受此秘境压制的影响。”

季长梧这才反应过来,身上的疼痛感来的怪异,并不全是因为昨夜之事,昨夜邪祟虽肆无忌惮,但到底未刻意折磨,想来也是不屑于在性事上磋磨人。

他比李观修为更深一些,不适感便来得更甚,加之小腹坠疼,很快便开始精神萎靡,李观将之前寻到的柿子分成一小块一小块递给他,两人分食完后,便开始打坐。

等天色渐暗之时,远处便走来了两个人影。

宋景行虽依旧挺拔,可眉眼间却隐有压抑之态,一边走,一边取出了地上的剑,随手放回了腰间的刃鞘中。

腰间却多了一柄纯黑色的长刃,外形与邪祟的临渊极为相似。

是去寻剑了吗?

邪祟面色冷酷,懒得多看任何人一眼,抽出临渊,在地上画了半个符阵,等他画完,宋景行用新取得的长剑补齐了余下的。符阵完成后,在地上形成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