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微微怔住,良久伫在原地。
“走不走?”
直到耳畔传来那人冷漠的声线,才回过神似的,抱着怀里的东西,一路小跑着跟上。
那条白龙指引着他们前往了一片密林。
远远看见篝火的那一刻,李观便遏不住心中情绪,绕开宋景行,快步上前。地上蜷着一个人,大概是冷极了,身上还盖着件外袍。仅是一个模糊的身形,李观便看出了正是季长梧,只是还来不及惊喜,便看清了那人身下的红痕。
李观完全怔在了原地。
双眸微睁,似有些不可置信。
良久,才缓慢上前,蹲在那人面前,试探开口,“长……长梧?”
听到李观的声音,长袍下那人动了动。
而后一手掀开袍子,露出一张睡意朦胧的面容来,一手捂住下腹,正欲开口,却看见李观的表情僵硬,不解道:“怎么了?我原想着去找你的,只是出了些意外,往后慢慢与你细说。”
李观猝不及防,确认对方身上并无伤处后,指了指季长梧身下的痕迹,又打量季长梧身上多出的外袍,总觉着有些眼熟:“你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血?这衣服是”
季长梧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说了句是葵水,并无大碍。清咳一声后,四下看了看,有些尴尬地附到了李观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李观听后有些不可置信地皱了皱眉,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两人凑得极近,几乎算得上耳鬓厮磨了,偏都毫无自觉,李观掏出雪灵子放到了季长梧腹部,看着对方盖着的外袍,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表情古怪:“这衣服是,它的?”
不等季长梧承认,李观便伸长脖子,向四周探查,只见远处站着一个极为高挑的身影,站在暗处,又离季长梧很远,李观刚才根本未注意。
那人面沉如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偏过头,厌恶地朝季长梧扫了一眼,冰冷的蓝眸里未有太多情绪。
多看一眼都嫌脏似的,又很快别开了眼。
宋景行站在邪祟身前,连个眼神也懒得朝这边多给,面无表情地看着邪祟,薄唇微启,但隔得太远,李观全然听不见。
李观只看见宋景行神色轻蔑,似是极为不屑,邪祟则冷嘲热讽地说了句什么,二人一言不合,皆按住了腰间长刃,都是目中无人的轻狂德行,哪里容得下他人言语讽刺,当即便抽出了长剑。
眼见又要打起来,李观回过神,暗暗想到之前这两尊凶神纠斗时的场景,实在不想又陷入困境,当即拉住季长梧,眼神示意,想要找地方躲起来。
一偏头,却见季长梧神情木讷,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
“师兄,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好,好香啊。”
李观轻轻嗅了嗅。
背脊发凉。
这是……魅妖的味道。
修为比之前李观遇到的那只不知高了多少,竟半点没有气息泄出。
那闯入鼻间的味道仿佛浸入冷水的烙铁,沿着筋脉,一路烧向了五脏六腑之中。
第18章18和别人磨奶的老婆就该被玩成妓女
季长梧暂能忍耐一二,李观却似全然丧失了理智,躺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
难以言喻的燥热之感从季长梧下体蒸腾而上,这感觉实在是古怪,他捂着下腹,只觉着燥热难耐。
耳边似乎传来什么动静,像是长剑割破空气的声音,那剑意强悍,似乎切到了什么东西,隐约间,他看见了远处被腰斩成两半的一只类人型生物,他看不太清那是什么,但隐约感觉出了,空气中那股隐秘的香味就是从它身上传来的。
沉静的脚步声响起。
有人走到他身前,季长梧缩在地上,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