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鞭,“说不说!”

许京墨痛得要命,但他偏偏咬着牙大笑,几乎要把江云华气得吐血。

他像个无赖般摇头:“我不会说一个字。”

江云华冷冷笑了起来:“很好、很好。”

他连说了两个很好,他摆手让人拿了一套东西。

许京墨见多识广,几乎什么东西都见过,那东西还用烛光照得明亮,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那是什么让人生不如死的东西。

江云华手里拿着一把刀,他幽幽的笑:“我没什么经验,不知道一刀下去能不能切断那脏东西。”

“不!”许京墨确实怕了,“你是皇子皇孙,我是朝廷命官!你怎能如此恶毒下作!”

“哈哈哈哈!”江云华大笑两声,又微笑,“骗你的,我怎么可能下手?”

许京墨还没松一口气,江云华又笑:“我怎么可能脏了自己的手?太脏了,当然是让别人动手呀。”

许家几代单传,他若是没有子孙根,下去都没法见列祖列宗。

而且,如果南星知道了会如何?会不会鄙夷他、恶心他?

他要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便是失去了一切,恐怕南星想起他时便只是会恶心会厌恶,说不定他会变成南星想都不会想的脏东西。

他终于怕了,有些惊慌的喊道:“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