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雾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他搓揉头发,还不到一分钟,她就感觉到身后有个邪恶的东西硬邦邦地杵进臀缝里。
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恶狠狠道:“沈岸你他妈是闹饥荒了吗?”
闻言沈岸轻笑了一声,落手握住她的大腿,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掀上洗手台。
郁雾差点滑倒,赶忙撑住镜子,惊恐地转过头瞪他。
沈岸始终噙着讨厌的笑,掐住她的脸掰回镜子前。
他贴着她紧绷的脸亲吻,薄荷味的鼻息挠得郁雾心头发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倒抽了一口气,刚想爆点脏话恶心他,突然身下一痛。
磨肿的甬道咬得更紧了,沈岸爽得呼吸声都带了点流氓气。
郁雾从没体会过在镜子里观赏自己做爱的现场,还是和关系复杂的养父。看他迷恋地吻着自己,手往小腹鼓出的曲线处按,郁雾不争气地恼羞起来。
她尝试挣扎,结果被沈岸一把按在冰冷的镜面上,不知道从哪又拿出那根发带把她双手捆在身后。
“你这是强奸!”郁雾赤身裸体跪在冷硬的大理石上,膝盖疼的要命,又被绑了起来,有种被当作玩具的恼意窜上脑门儿。
沈岸对她的谩骂充耳不闻,箍住她的腰开始乱撞。
这份前所未有的爽利让他着了瘾,次次贯穿到底。
等她昏了一整天醒来时,发现月神号还飘在海上,温柔翻腾的海浪像催眠的摇摇椅,让郁雾刚睁眼又困乏了。
落地窗哗啦一声打开,她眯了条眼缝看过去,沈岸进了屋,随手拨开被风吹乱的碎发,一步步走到床头,落手轻撩她的发丝,“饿吗?”
郁雾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腰间缠着被,伸出淤青密布的腿踢了他一脚。
沈岸捉住她的脚踝,放轻声音又问了一遍:“饿不饿?”
郁雾扭头埋进枕头里,她只想和床永远不分开。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都是他作弄出来的,肩膀上是嘴啃的,膝盖上是洗手台磕的,腰间是掐出来的。
从前她梦游磕一下沈岸都心疼得要命,这会儿看着她满身的疮痍,不仅毫不内疚,还可耻得硬了。
他仰头滚了滚喉结,爬上床从身后抱住她。
郁雾完全地嵌进他的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口,他的呼吸清晰地落在耳畔,心跳也在一下下地撞着她脆弱的脊背。
这样的场景只出现在清晨半醒的梦臆里,还有每次酒醉的幻想中。可此刻鲜活的触感不是错觉,但郁雾却害怕地蜷缩起来,她呢喃不清地喊了他一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岸低头去看她湿漉漉的双眼,一如从前让他心脏骤缩。
他永远都能精准看穿她的难过。
“在你毕业典礼的那天。”沈岸吻了吻她的鬓角,牢牢环住她,尽可能地把体温渡给她。
郁雾猛地睁开眼仰头看他,“那天你来了?”
“嗯。”沈岸吻上她的额头,但并没有剖白过去,而是说了当下的打算,“沈家的事没那么容易结束,回去之后暂时没法和你公之于众。”
郁雾眨着翘卷的睫毛,没说话。
沈岸再低下些头去追她的眼睛,“委屈?”
实际上,她只是睡懵了没缓过来。郁雾迟钝地摇摇头,又一个泄气栽了下去。
“总之,不管发生什么,和你都没关系,有我。”沈岸揽过她入怀,双手拢住她缩进被子里的手合十,像是在玩猫咪的软爪。
郁雾闷在枕头里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千禧还有一堆事。”
“很快。”沈岸顺着她的背摸到股缝间,反问道:“疼?”
郁雾一下就紧张了,红着脸呛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