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雾心寒地冷笑道:“沈岸,你他妈真是个孬种。”
她抓起外套转头就走,在问出口前,没有时间去给她下任何的决定,但这一刻,郁雾很清楚,是最后一次了,他们彻底结束了,不论是哪方面的关系。
心好痛,比五年前医院那晚还痛,不知道要坠到哪口窟窿里去。
她在沈岸的眼里,一定是个天大的笑话。他只是略施恩惠,就让她着了魔,让她生出无数的臆想,让她无时无刻不被他牵绊,像个卑贱的傻子。
郁雾的手刚搭上门,却猝不及防地被掰旋过身,她不断下坠的心猛地一紧,与沈岸四目相对。
灼热,紊乱的呼吸在狭仄的空间里喷薄。
沈岸抬手制住她的后颈,郁雾倏地瞳孔凝固,在糟糕的预感升起前,沈岸的吻落了下来。
郁雾震惊至极,整个人僵住被他圈在怀里,在大片的湿热强势钻进嘴里时,她已经被抵到门板上了。
突然的失重让她下意识搂住了沈岸的肩颈,苦涩的烟草味在激烈的吮吸间滋生出异样的甜蜜。
郁雾瞠目瞪着不管不顾咬着她的沈岸,几秒前的决绝死灰复燃般烧成了燎原之火。
他吻得特别粗鲁冒犯,甚至过于投入,以至于郁雾恼怒地推开他又扇了他一巴掌,他迷茫的眼里只有被打断的不爽,没有任何愧疚。
郁雾掐住他的脖子控制好距离,嘴唇被啃得发肿,呼吸更是乱七八糟,“说话!”
“说什么?”沈岸无视她只够掐死蚊子的力气,重新咬上她的唇,手绕去后背找拉链。
剥掉她身上繁重的礼裙后,沈岸喘着侵略意图强烈的气息搅她倔强的舌头,“说我也不要脸地爱上养了七年的养女?”
郁雾心惊地想推他,他们是养父女这事不需要强调,可经他的口说出,她竟找回了一丝道德感,猛然想起这是悖德的情感。
但他的手已经钻进打底裙里了,郁雾恼羞地打了他一拳,“什么叫也?你不要脸别带上我!”
“是,我不要脸。”沈岸倾身把她钉在门板上,很没耐心地在身下摸索,西裤被他扯得窸窣响。
当滚烫的硬物抵进内裤缝里时,郁雾吓得惊叫了一声。
可他们处于愤怒未褪的边缘,没人提出异议,较劲似的想要证明些什么。
沈岸勾起她的双腿,握着溢出前液的顶端蹭弄她瑟缩的穴口,膨大的龟头能完全堵住她的阴部,敏感的腿根被烫得条件反射想夹紧。
可下一秒,腿就被沈岸顶开。湿润的嘴唇相贴,呼吸纠缠间,下身被破开,郁雾蜷缩在他怀里,被撑得失了声。
湿软的肉穴紧紧绞着他,沈岸不住地滚喉结,脊背过电般抻直,包裹的快感带着刺激的微痛,他咬上郁雾瓮动的嘴唇,硬生生凿开甬道捅到底。
道德?这玩意儿在他去南美当跑马仔的那几年,就没有了。但收养郁雾后,他开始学会审视自己。这么多年的伪装,只是因为害怕自己无法面对死去的郁家夫妇,可此时此刻,占有郁雾的快感冲毁了所有的忌讳。
他掐住她打颤的腰肢,将她嘴唇撕咬出血,狠戾地往她的身体里冲撞。
肉与肉的厮磨交融,让他浑身的肌群都在贲张亢奋,而腥甜的血味让他愈发地失控,把门板撞得咚咚响。
叫声淹没在他的吻里,沈岸解掉她后脑的发带,浅紫色绸缎妖娆地缠在他修长的指间。
没有前戏的身体后知后觉地被插出了水,沈岸恶劣地笑了,手里把玩着她的发带,胯下的悍物凶狠地反复抽插。
“在走廊勾你发带的时候,我就硬了。”
郁雾难忍地仰头,憋住呻吟骂道:“真他妈是你,有够不要脸的。”
“嗯。”沈岸侧头去舔吻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