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相贴的两人各有各有的难受,破落茅屋映入眼帘,总算是到了。

Ps:还有活人看吗!回来了,o(`ω′ ? )o

哄她换衣,夹腿磨屄(微H)

哄她换衣,夹腿磨屄(微H)

屋外电闪雷鸣,雨势没有减弱迹象。宛娘拿着蓑衣走到一旁抖掉多余水珠。

她下意识远离他,江砚嘴上没说什么,眼角余光却不时落在她站的角落。

他蹲下身拿出随身带的火石,拢了拢地上散落的杂草生火,温声招呼道,“嫂嫂快过来烤烤火吧。”

宛娘颔首,放下蓑衣,走到火堆旁。没遇到他前,她已然淋成落汤鸡。湿衣服粘在身上又冷又冰,发梢末滴水泅湿衣领,凉意深入肌肤,如置冰窖,肩胛不住发抖。

稻草哔啵哔啵燃烧,火焰升高热意扩散,驱赶走周遭寒凉。宛娘曲膝坐下,伸手靠近火堆翻转掌心取暖。

十指纤纤在火光映照下如剔透玉石,勾得人想捏在掌心把玩。偶尔火星四溅,她无意识嘟嘴,眉头轻蹙身体往后傾。

江砚坐在风口处,两人中间隔着炽烈燃烧的火堆。她前襟湿透,粉鸢小衣包裹的高耸雪峰在雨水勾勒下曲线毕露,柳腰随着她孩子气后倾的动作,弯折成诱人掐握的弧度,既妖冶又天真。

美景如斯,怎能平静?何况他早有觊觎之意。他喉结上下滚动,握拳轻咳唤起她的注意,“嫂嫂,衣凉伤身。我把里衣脱下,你且将湿的衣服换下来烘烤吧?”

宛娘摇头,“不碍事,在火堆边不冷。”

“湿衣在身容易风寒,我来时穿蓑衣没淋到多少雨,外袍厚实,不穿里衣也没事。”

宛娘再想拒绝,话未说出口,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江砚直勾勾望着她,嘴角往下,可怜巴巴,像不被人待见小兽,“可是我最近做错什么,惹嫂嫂厌烦?嫂嫂待我不如从前亲近……”

“没有的事,阿砚你多心了。”宛娘不自觉揪紧衣角,她一紧张就喜欢揪东西。

“那嫂嫂为何不愿意换衣?大哥最是看中你的身体健康,临行前更吩咐我无事要多回家里帮衬。或是嫂嫂不相信我是个君子?”

提及死去的夫君又牵涉到人品问题,宛娘一时三刻真说不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