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长嫂,该把他引回正途上才对得起死去的夫君。她揪紧身旁的枕巾,暗下决心日常相处切记要保持好距离。

清晨,江砚在前厅慢吞吞用早膳,一脸漫不经心,眼角余光不时撇向门口。热气氤氲的米粥软糯香甜,他食不知味。

娇软胆怯的兔子窥见他的心思该不是吓坏了。不然怎么现在还没起身……

他思索要不要去找她,宛娘款款走到前厅神色如常打招呼。

江砚忙起身为她添了碗粥,把面前的小菜推过去,“嫂嫂,尝尝看合胃口吗?”他递粥的手状似无意轻抚过葱白指节。

宛娘落座,说了声好。捏着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米粥,筷子却迟迟没伸向那个小碟子。

方才的触碰,他莫不是故意的?

桌上是她爱吃的酱菜,菜梗脆生生,酱色浓郁,看着口舌生津,必得一大早起来花心思腌制。

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他现下心思重,少打照面好为好。宛娘喝了小半碗粥,才尝了小菜,夸说不错。

又提及手帕交嫁到邻村,她要去探望,傍晚再回来,晚膳他自己先用。

江砚低着头应好,墨睫掩下晦暗不明目光。气氛冷凝,精心准备的酱菜索然无味。

过了半晌,他起身离席随意说了句嫂嫂路上小心。宛娘点头,也不似往常一样再叮嘱其他话。

果然冒进了,想在她心里占据一席之地,怕还得重新思量。他心思沉郁,回书房默书,写废好几张纸。

夏日傍晚山野间多暴雨,方才明艳晴好的天转瞬暗如子夜。宛娘加快步伐往家赶,瓢泼大雨陡然而至。

大雨滂沱,她浇了个透心凉。宛娘头顶篮筐,手挡在额前,狼狈小跑。

雨势颇大,她一时不察,迎面撞上人。宛娘征愣:“阿砚?怎么是你?”他该在房中温书才是。

“嫂嫂,快戴上斗笠。”江砚拿下她头顶的篮筐,又将身上的蓑衣解下披在她身。

“使不得,你就一个斗笠怎么成。”宛娘欲解下还他。

江砚打断她的动作,“嫂嫂你披着。再往前有个茅屋,我们不若跑去躲躲雨。”

他大步往前,她亦步亦趋。男子挺直背脊,背影秀挺,如青松翠柏刚劲,为她挡住大半迎面而来的疾风骤雨。

乡间小路黄土泥泞,雨天越发难行,她步伐小走不快。雨势愈大,江砚思索半晌,回头道:“嫂嫂不若我背你能更快点。”

他外袍湿透,发梢都在滴水。矮下身子,坦坦荡荡与她对视。青年目光深如井,无声将她蛊惑。

避雨要紧,宛娘顺势攀上他的背,双手轻勾住修长脖颈,客气道:“辛苦阿砚。”

香馥气息喷薄耳后,纤细小腿贴紧精瘦腰身。她的小脚随着他臂弯中晃呀晃,他每走一步两团沉甸甸软奶擦过后背肌理。

“阿砚,还要多久到茅屋?”她侧着脸,双颊绯红。块垒分明的背肌,隔着衣料都难以忽视的体温令宛娘害羞得紧,心噗通狂跳。

不敢贴太紧,宛娘手稍微放松,身子陡然下滑,江砚反应迅速,青筋跃动的小臂扣住白嫩小腿肚将她往上颠了颠:“嫂嫂抓紧点,快到了。 ? ”

突然间的托举,宛娘下意识搂紧他。握住她小腿的手结实有力。

好硬!没想到看似文弱的读书郎,结实程度丝毫不输常在田间劳作的夫君。

宛娘联想到昨日自己亲手缝的宽大裤裆,淋到凉雨的脸,反而悄然升温。 ?

江砚下腹更烫。软奶贴着后背上下乱颠,颠得他阳物梆硬,几欲支起帐篷。

特别刚才向上托着她,绵软自下而上滑过背脊,酥麻的感觉恰似梦中的她捧着两团奶子夹住肉棒,任由他滑弄。

雨中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