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娇妻前来看望。
两兄弟特地让她换上清透纱衣,乳球半遮半掩,骚屄若隐若现。
宛娘被要求扮成男人不在家的少妇,江炎喝醉酒强占她。两人来衙门理论,江砚官服齐整,坐在上首断案。
“民妇,求大人做主,严惩恶人......”宛娘纱衣滑落,香肩半露,腰肢袅娜走向公案。
江砚伸手拉好纱衣,低声严肃道:“看来宛娘子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县令大人抱起她,清凉纱衣卷至柳腰,两腿岔开,长指剥开水哒哒的穴对着“侵犯”过她的恶人。
江炎目光似火扫视水光潋滟的骚屄,宛娘脚趾羞得蜷起,淫水咕噜咕噜往外冒。
他拿过旁边笔架上的一支湖笔,粗糙笔尖插入花谷地搅弄,不怀好意地笑,“知道县令大人与我是亲兄弟。”
毛笔迅猛抽出,宛娘小腿打颤,一声大人腔调悠扬,娇得拧出水来。
江砚粗喘着抬高白嫩臀肉,挺腰从后狠狠贯穿她,“本官,这就给你做主!”
阳物直捣蕊心,毛笔粗劣刺痒,宛娘娇吟破碎,神志叫他们搅得稀碎。
白日升堂断案的官署前院,成了两兄弟实践话本故事的好场地。
淫玩女掌柜,迷奸女师爷,他们花样百出,乐此不疲。宛娘陪玩了一阵子,后面腻味烦躁不肯依从。
枕边人不对劲,两兄弟慌忙请来郎中。一把脉,原是怀了身子!这下两人总算是老实了,折腾的那个变成宛娘。
怀孕初期孕吐,兄弟俩变着法网罗好吃的伺候。怀孕中后期性欲暴涨,她全身散发馥郁奶香,夜里时不时要摸摸与亲亲。
宛娘舒爽完想到孩子,便只肯稍微敷衍下他们。浅尝即止的甜蜜喂不饱两只饿疯的野兽,有一晚两人半哄半强迫,久违肏肿了前后两张小嘴,还有那对又大半圈的奶子。
她气得三天不给他们半分好脸。两人伏低做小,求饶道歉,娇纵小孕妇才重新展颜,勉强原谅他们。
孕晚期,她腿脚浮肿得厉害,他们再禽兽也舍不得欺负她。老老实实伺候完孕妇,再默默躲去湢室使唤左右手。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桂香满溢的秋日,宛娘诞下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娘。她给女儿起了小名,酥酥。怀她的时候,她最爱吃酥酪,女儿随了她的雪肤,白得晃眼。
大名交给饱腹诗书的县令大人,江砚翻烂典籍,与兄长商量大半月,在酥酥满月时,定下云苓两字。他们希冀女儿朝气蓬勃长大,知书达礼,志存高远。
宛娘喜欢这个名字,喂奶常唤云苓,小云苓……时间久了,酥酥听到有人唤云苓,藕节似的小胖手张扬挥动,可爱似年画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