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宛慢慢软了身子,颤声呜咽,“那你今夜送我出城,我自己会找船夫。”

“宛姐姐天真,没有我的庇护,船刚出地界就会被截住。你承受得了大哥的怒火?盖上印记,我在漕运线的暗哨会送你出京。”

冰凉白玉石轻触绵软掌心,砚字的小篆赫然落印。江砚俯首轻吻,目光痴痴,像完成某种献祭仪式。

“好了吧。”江令宛毛骨悚然缩回手,这样温柔的江砚阴气森森,直觉叫她赶紧离开为好。

江砚单手撑桌将人压在身下,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短玉柄印上一侧椒乳,“不够。宛姐姐全身都要盖印,每处有砚字的痕迹,才是我的人,才能得到我的庇护。”

“江砚!”江令宛再蠢也知道自己被耍!她瑟缩着身子伸手去挡,挡了一边又空出一边。

江砚如愿在另侧乳晕印戳,满意道:“宛姐姐叫江砚真好听,多唤几声。”

“登徒子!你这样和江炎强取豪夺有何分别?你自幼不是蛮横之人,放了我阿砚。”

“放不了。”意识对温柔端庄堂姐产生别样情愫开始,他注定走上掠夺之路。

温柔表象剥去,玉印下滑,寸寸勾勒窈窕曲线。朱痕似盛放红花,扎根白皙小腹,玲珑脚踝。

冰凉玉石逡巡湿热花穴口,他那物分明没进来,却把她玩得淫水直流。江令宛冷汗涔涔,抓着书案的手指节泛白,“别碰那里,阿砚,啊!”

嶙峋印章线条碾过肿胀阴蒂,她哭花脸,羽睫扑簌簌抖,小腿乱蹬,淫水如瀑奔流。

“好姐姐,这是最重要的印记。”江砚抓着她战栗小手,将沾满淫水的玉印往牝户摁。

“啧,淫水多到冲淡朱墨了,再来。”他取过朱墨,吮咬白玉耳垂,“宛姐姐自己盖,不然的话......”

精腰前顶,勃发阳物虎视眈眈。江令宛红了眼眶,却不敢不从。

私印啪嗒丢弃在桌,江砚虔诚低眉,指腹勾画泥泞牝户的朱色“砚”字小篆。“宛姐姐晚间洗浴不许搓掉它。”

他与宛姐姐无边风月的铁证,可得好好保存几日。

“孟浪狂徒!”江令宛恨恨骂道。

江砚勾唇一笑,“那我要坐实才好。”翻过她的身子,狰狞青紫阳物插入粉嫩臀缝,凶悍磋磨挺动。翘臀肏得变形,他伸手捞过印章戳弄臀肉,蜜桃似的臀瓣须臾印着好几个“砚”。

灼热与冰凉交织,快感澎湃。江令宛扭腰摇臀轻吟,招来狠狠扇打。肉臀泛起胭脂般的粉,江砚嘶吼沉吟,浊液喷射,糊满翕动菊穴。

宛姐姐裸身伏跪在书案,凝白胴体深深浅浅印着他的字,江砚满心欢喜,可急坏贴身小厮。刑部,都察院派人传话,说有要事相商,公子迟迟不出来。

他急得直跺脚,却又不敢去敲门。谁能猜到正派大理寺卿朗朗乾坤,压着自家堂姐在公堂内行孟浪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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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高中进士不久,帝王退位太子登基。新上任的丞相,店里的常客驸马爷萧大人,因着前番种种交情,允了江砚求得恩典。

他荣归故里,成为当地县令,实现儿时抱负造福百姓。京城冬日冷酷,嫂嫂畏寒,如此安排两人能一辈子在南边厮守再好不过。

美中不足就是他无法独享她,她不单是她的妻,也是大哥的。但人生哪能事事如意?兄弟间时而你争我夺,互相看不惯对方,更多是沉溺三人行的妙处.......

近日江砚公务繁忙,偶尔需要歇在衙门。夜深人静,江炎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