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娇媚呻吟。

他故意用唇齿啃咬乳肉,高挺鼻梁卡着雪沟磨,不满道:“奶子大哥吃过了啊。下面的娇花呢,动没动?”

江砚扒了她的亵裤,将美腿对折压在书案。桃源流水潺潺,蚌珠鲜红欲滴,牝户妖冶似春日浇灌过头的海棠。

错失摘花美事,他咬牙切齿,含怒挑拨:“大哥粗蛮,想必宛姐姐吃了不少苦头。”

蛮横揉捏花珠,双指剥开瓣肉戳刺,花液淅淅淋淋流淌,金丝楠木书案汇聚一小汪水泽,亮晶晶灼伤人眼。

他趴在她耳边喘息,赞叹宛姐姐不愧来自烟雨江南。江令宛骂他登徒子,不要脸,羞愤伸手要扇他。

江砚敏锐反剪皓腕往后折,逼得她自然挺胸,将丰腴奶肉送到嘴边。

指间淫水尽数糊到挺立奶尖,齿关细细磨弄红果。下腹一阵阵发涨,阳物蓄势待发对着穴口。

江令宛娇颤不休,青葱十指深陷劲瘦背肌。他恶劣前顶,圆润头部触碰翘立阴蒂,她咬着他的肩,小穴痉挛喷射,浇湿凛然正气的官服。

昭示公允清明的大理寺,江砚官袍加身,唯有下摆微微凌乱,而江令宛衣衫不整,仰躺在案喘息,波涛起伏,露奶敞屄。

熟稔律法的大理寺卿私设淫刑,衣冠楚楚欺负血脉相连的堂姐。无需再掩饰的情丝藤蔓般疯长,江砚暗恨,迟来一步叫大哥捷足先登!

大哥教她识得情滋味,那他得用另外一种方式烙印占有,令宛姐姐终身难忘。

江砚撇见压着公文的官印,灵光一闪,起身去旁边木柜拿出私人小印。

斯文挽袖的他比暴烈粗莽的江炎更可怕,江令宛披着破败衣衫,撑起身子逃到门边,门竟不知何时锁上了。

“宛姐姐,别怕,我不会在官署要你的身子。”江砚打横抱着她坐回书案。

江令宛拽乱他胸前衣料,“放我回去,阿砚。”她不是迂腐女子,没了清白要生要死,但也容忍不了先失身堂兄,后委身堂弟。

江砚像是洞悉她的想法,揽着她爱抚拥吻,“大哥眼里揉不得沙子,看上的人事不会轻易放手。宛姐姐想平安回江南,放眼京中只有我能帮你。”

大理寺出名的玉面判官,擅长攻心,披着温柔外衣,半胁迫半诱哄,祸乱心智,温水炖煮猎物,教人轻易卸下攻防。